苏时愿抬头看一眼男人,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睫毛,身型修长,此人,定是不缺女子追求。
流寇“别点火,那两人应是逃不远,别被他们发现了”
“没想竟敢设计我们,抓到他们必有他们好看的”
此时,关在柴房的两个女子越想越不对,没想那一男一女竟然真能逃出去。
她们心里很不甘,把时愿的计划告知流寇。
另一边
流寇在庙外搜寻,一流寇发现有两个人影在晃动。
“头儿,在那!”
沈奕舟心中一紧,毫不犹豫地推开女子“你先逃”
时愿没有客气开口“我回去就找人来救你”
药劲未过男人撑着虚弱的身体,与几个流寇搏斗,平时几个人还是对付得了,现在渐渐体力不支地倒下。
只剩一流寇“呵呵,我看你还是不要做垂死的挣扎了”
流寇的拳头不断地落在男人身上,似在发泄刚刚被打得不满,沈奕舟只能用手护着脑袋。
时愿跑了一半的路,又怕他会死,折返回去躲在暗处看他与流寇搏斗,抓准时机就冲上来。
哐当一声,流寇倒地,女子拿着石头手不停地发抖,她第一次打架有些害怕。
男人见此情形,站起来拉着女人离开这里,等一下他们的同伙就要找来了。
男人手臂还留着血,怕血气引来狼群,两人便到一隐蔽的山洞躲藏起来,对伤口进行简单包扎。
时愿靠在石洞边“我们先在此歇息,呆会药劲过了再下山”
此时流寇窝乱作一团,把受伤的流寇送回庙中歇息,派两人去搜寻。
山洞中的男子精疲力尽,不知不觉眯着眼睡着了。
梦中一贫穷书生因多日未进食晕倒在灵州县门口,一女子发现,跑进县衙。
“父亲门口有一人晕倒。”
衙役把书生带到休息室。
书生由于多日未进食,醒来只能虚弱地睁开眼。
“你醒啦”眼前女子扎着双平髻,身穿素色长裙,亮晶晶的眼睛盯着他。
“仙女现要指引我转生吗?”书生心中满是迷茫与感激。
女子噗呲一笑,这个人也太有意思了,醒来就夸自己“你还活着,见你晕倒便把你带回来了,你好好歇息。”说完便走了。
傍晚时刻县令匆匆赶来询问其情况,得知其父母均亡,卖掉田地赴京赶考,布料银子被同行的人偷走,他只能步行上京,走到这里实在太饿就晕倒了。
郑县令看着眼前的男子有些同情,想起自己以前的遭遇,便提议他留在此处打杂。
县令转身见自己女儿给他带的饭菜还完好地放在桌子上“为何不吃?”
“我不想白拿您的吃食”
见眼前书生一脸正气的样子“你饭心吃,以后从你工钱上扣”
书生感激涕零“谢谢!”
这段时间县役安排的工作他都做的又快又好。
每次拿女子给他送饭食,他总是不敢直视。
一天外出办事,馄饨店旁。
两个食客在聊天
“灌以男尊女卑的思想,女子就能开始对同性相残,指导下一辈的女性匍匐于地。”
“我家的那个婆娘,生产完就偷懒,叫她干农活都不愿意。”
“我说你怎么这么窝囊,打一顿就好。”
书生听此言论,心中怒火中烧,一拳打到路人的脸上“真是畜牲。”
他那么瘦弱的身躯怎是两个人的对手,一下子被两人按在地下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女子走来“住手,竟敢当街打衙役。”
两人抬头看女子,是郑县令的女儿,撒腿就跑。
书生抬头见那女子走来,觉得自己形象尽毁,心中懊恼不已,一言不发地走开。
女子跟在身后呵呵笑“我叫时愿,你叫什么?”
书生此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我叫陈奕舟,你别跟着我,天快黑了,快些回家吧”。
女子便没跟上去,男人不想把脆弱展现在人前很正常。
她便转身回郑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