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英华公主府上还有暗牢,暗牢里面就有前驸马,虽说人已死了,但骨头架子还钉在了墙上。
英华公主宇文吟秋时不时会带着自己养大的一条狗过去啃食,当时这一幕差点把温言川给吓晕了过去。
温言川也是个狠人,手上沾过无数条性命,可是像英华公主宇文吟秋这般狠的女子还是第一次见。
至于太后南荣玉姣那更是狠辣,别看现在太后南荣玉姣话里话外指着他今日在朝堂上对临渊帝宇文逍出言不逊,公开抗衡。
可前几日有几个老臣和寒门新臣都是被太后南荣玉姣一句话给拉进了天牢里关着了,就连他们家中之人都没有放过,关在牢里的没有事,反倒是没被关在牢里的直接处死了。
临渊帝宇文逍对此敢怒不敢言,临渊帝宇文逍这个皇帝给温言川的感觉也很迷惑,不管太后南荣玉姣和英华公主宇文吟秋如何在朝堂上诋毁临渊帝宇文逍不会做皇帝,他都不会理会。
只会一味的说道:“母后和皇姐说的是,是朕糊涂了。”
敢问哪个国家的皇帝会像临渊帝宇文逍这么窝囊,可你若说他是窝囊,朝中近乎一大半的臣子 都是向着这位临渊帝宇文逍的。
见温言川不肯起身,英华公主宇文吟秋就松开了太后南荣玉姣,故作气急的跺脚,甩手说道:“母后,你瞧瞧,言川定义是被你吓着了,你让他起来,他都不敢起来了呢。”
太后南荣玉姣宠溺的看了一眼英华公主宇文吟秋,过了一会儿才舍得往前迈上两步将跪在地上的温言川扶了起来。
语气像是哄小孩般的对温言川说:“驸马还是太客气了,还是说驸马在生哀家的气?要不要哀家赏赐你一些什么作为补偿?”
温言川后背有些发汗了,头都不敢抬头回道:“太后娘娘说的这话也折煞微臣了,微臣能锦衣玉食,好好的伺候着公主殿下,并且做了公主殿下的驸马,是微臣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岂敢找太后娘娘您要赏赐?”
英华公主宇文吟秋掩口轻笑,“言川,母后是好意,你就领了吧。”
温言川慢吞吞的抬起头,犹豫的看向了英华公主宇文吟秋,“这——”
太后南荣玉姣扶起他后就坐回了宽椅上,“哀家要赏赐你,你就接着,别学那些个虚假之人的客套,暗杀最烦的就是这种人了。”
英华公主宇文吟秋随即走到了温言川身侧,在他的耳边说道:“言川,你就收下吧,就当是母后对你的疼爱。”
温言川这才勉为其难看向太后南荣玉姣谢道:“那就多谢太后娘娘了。”
太后南荣玉姣合上眼闭目养神了一会儿,才开口道:“别在太后娘娘太后娘娘的叫了,哀家听的耳朵都生茧子了,同吟秋一样叫哀家母后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