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你看看皇兄,儿臣只是想要言川一人,他都死活不同意,说言川身份卑微,与儿臣实在不匹配,就算儿臣言川是驸马的消息放出了月都,旁人问及时,皇兄也会矢口否认,这不是诚心让儿臣难受吗?”说话的女子声音娇滴滴的。
女子身穿一身明黄色的拖尾衣裙,长着一双摄人心魄的狐狸眼,睫毛细长,脸上粉黛轻施,肤如凝脂,鼻子高挺,唇瓣上涂着着口着鲜艳无比。
高高的发髻上戴着各种样式的黄金头饰,可在这女子身上并不显得俗气,整个人看上去雍容华贵,尽显皇家公主气质,一颦一笑都牵动着人心,称上一句国色天香也不为过。
这人便是月国远近闻名的第一公主——英华公主。
慵懒的躺在宽椅上的中年妇人是太后南荣玉姣,说是中年妇人,其实也年过半百了,不过她的样貌极其年轻,看着与三十多岁的妇人差不多。
“哀家能有什么办法?你皇兄现在长本事了,脱离了哀家的掌控,近些日子蠢蠢欲动,背地里挑唆那些前朝老臣站到他那边,让哀家别再垂帘听政了。”太后南荣玉姣讥笑着,一只手还逗弄着小桌子上的鹦鹉。
按理来说,鹦鹉都会学舌,可太后南荣玉姣养的这只鹦鹉从来都不会开口学人讲话。
因为英华公主宇文吟秋在太后南荣玉姣刚养着只鹦鹉的时候就命人弄来了哑药,下在了笼中鹦鹉喝水的小碗中。
太后南荣玉姣知晓了也不恼,只是笑着对英华公主宇文吟秋说:“我儿还是那么的聪明,记住了,不管事儿多么喜欢的东西,只要不听话,超出控制范围就要想尽办法把他弄死。”
“那母后不生气吗?就算母后不生气,儿臣看着都生气,广兄的皇位可都是母后替他争来的,那么多优秀的皇子中,母后偏偏选中了他,如今他上位了,把咱们母女俩踢到了一边,这是何道理?”英华公主宇文吟秋坐在位置上一个劲的抱怨道。
玉姣殿还有一个人只看着听着太后南荣玉姣和英华公主宇文吟秋交谈,那人便是平王温言川。
太后南荣玉姣收回逗弄的笼中鹦鹉的手,懒散的坐直了身子,手动轻轻整理了一下弯扭的宫装,扭头看着英华公主宇文吟秋,“那不然怎么办?让哀家现在就把他废了?先帝留下来的遗诏里清清楚楚写着他的名字,就算没有哀家现在的地位,也依旧会被那些老臣担保着让宇文逍来坐。”
英华公主宇文吟秋边门的摔了下手,突然看向一边文静坐着的温言川,甜甜的喊道:“言川,你到本公主这里来。”
温言川上哪里敢不去,三四步就走到了英华公主宇文吟秋的身边坐了下来,“公主殿下,臣在。”
英华公主宇文吟秋单手挑着温言川的下巴,张启生居高临下的看着温言川的眉目,“第一次本公主见到你的时候,也是惊了一跳,你与本公主的前驸马长得实在是太像了,但这几个月相处下来,本公主发现你与前驸马还是不一样的。”
温言川丝毫不避讳是在太后南荣玉姣的面前,就反手痞笑的握住了英华公主宇文吟秋挑着他下巴的白嫩玉手,反问着:“微臣有些不明,所以听着有些糊涂,还请公主殿下细说才是。”
英华公主宇文吟秋另一只手也抚摸上了温言川的下巴,“本公主的前驸马懦弱的很,是先帝指给本公主的,可本公主一点也不喜欢他,虽说也是重臣家的嫡公子,可身上一点气魄都没有,心里一点野心都没有。”
停顿了一下,脸上挂着邪魅的笑,“不像你,言川,你满心满眼都装满了野心,一点也不懦弱,但是本公主还是觉得现在这个官职有些委屈你了,可惜我那皇兄就是不愿意再为你提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