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阴平,阴平失守了”,一个军士来报,“吴懿将军死战被司马昭生擒。”
“报……永安被大将孙礼围困,永安援军被司马懿打散,永安告急。”
“陛下,白帝城不容有失啊,那是我军进军退守要地呀!”费祎慌了,“陛下,现在唯有姜维可解此围,陛下莫要为了一些小事再记恨姜维,把他请出山吧,现在蜀国大危矣。”
刘禅很明白,此刻的姜维早已不在府中,那封血书他没有给任何人看,刘禅闭口不言,“正芳,眼下此局如何破?”
“陛下,眼下虽危,但是只要梓潼关十万大军坚壁清野,坚守不出,司马懿战线拉得太长,粮草供给迟早要出问题,蒋琬还有十万大军在武都,武都乃是我国重镇,潦草兵器无数,足以跟司马懿周旋,眼下白帝城之危从进军方向来看,实则佯攻,启目的是扯散我军兵力。”
“李严,你一派胡言,休要混乱陛下视听,现在阴平已破,司马昭大军南下虎视梓潼关,武都虽坚固,但并非牢不可破,司马懿只需围而不攻,一月之后武都必乱呐,如果武都再破,司马懿转头就会攻向永安白帝城,白帝城再丢,我国亡矣,且吴国孙权一直虎视眈眈,只要武都城破,秭归方向必出吴军。”
“费祎,现在我们应当如何应对?”听完费祎的分析,刘禅才恍然大悟,自己呼吸都开始颤抖。
“陛下,现在唯有请出姜维,只有他准确判断出了司马懿进攻阴平的动向,只有他能力旺狂澜呐陛下,陛下心容天下,为何单单容不下姜维?还请陛下速速决断”,费祎跪下,重重把头叩在地上。
刘禅不说话,他也不敢把姜维的血书拿出来给他们看,那是皇室的尊严,他更不敢说姜维在没有自己任命的情况下,能做到私自调集大军,上一次的教训,在刘禅心里还有很大阴影,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这个皇帝,根本驾驭不住姜维这头野兽。
刘禅没有说话,独自离去,走下台阶的时候,明显的晃了一下,只留下一众大臣再大堂面面相觑。
……
“伯约,大军再有半日即可走出峡谷地段进入山林,届时我们可以修整一番,随后急行军一日即可冲出子午谷,我们有两个选择”,魏延说。
“你是说潼关活着长安?”姜维回答。
“是的,如果我们要出奇兵,我建议直袭长安,但是长安是魏国都城之一,就凭我等这点兵力,成功几率不大,但是如果袭击潼关,很可能引来各方援兵,如果我们短时间内不能拿下潼关,那我们就危险了。”
姜维深思了一会儿,将自己完整的计划在脑中过了一遍,对魏延说,“出子午谷之前,让将士饱餐一顿,休整状态,一出子午谷,大军立刻猛攻长安南门,用最短的时间对长安南门发动最猛烈的攻势,把长安守军牵引至南门,随后调集三千军士专攻西门,其余将士转攻东门,把南门放开。”
“这是为何?”魏延摸不清姜维的思路。
“文长莫问,进入山林之后,命军士砍伐巨木,做成撞门锤”,姜维深呼吸,蜀国成败在此一举。
“好,伯约,一切都听你的计策。”
“记住,要做出我们已经穷途末路,强弩之末之姿,每一个门都要发起进攻,南门不得转而攻西门,西门不得转而攻东门,最后在东门发动最后一次冲锋,所有将士立刻撤离长安,往东进军,做出攻打潼关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