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虞月怀病房外,余歌打开门,里面焕然一新。
原先空旷的病房此时已经铺满地毯,沙发被盖上保暖的毛绒毯,窗帘换成沉甸优雅的遮光窗帘,墙边放着复古彩雕的花瓶,插着漂亮的冬青、风信子等绿材。
很会享受。
余歌感叹一句,就听到急匆匆的脚步声,随即出现的,惊喜万分的青年。
经过一段时间的休息,俊美艳丽的青年已经大致恢复,面色红润如春花,依旧美得勾魂摄魄。
他没有束起长发,而是由着身后长发晃荡,丝丝缕缕地分散到肩背、身前,甚至滑入领口,勾引着。
“你来了。”一双漂亮桃花眼陡然放光,声音柔媚婉转,“我今天救下了他。”
他说着,半蹲下身,伸手握住余歌脚踝,肌肤的亲密接触,让他抿了抿唇,又克制着轻柔地为她换鞋。
余歌由着他,换好鞋,走进去坐到沙发上,身侧立即贴过来一具炙热的身躯。
刚才的亲近没有被拒绝,虞月怀撒娇似的将头埋到余歌的肩上,不停地挨蹭着:
“没有奖励吗?”
说着,他抬手,轻轻圈住余歌的手臂,不舍痴迷地用掌心一下下地触碰着。
“很喜欢?”清亮声音响起,虞月怀痴痴点头,情不自禁地捧起余歌的手臂,将袖子轻轻挽起。
余歌垂眼,静静地看着他。
袖子被挽起,露出纤细却不失力量感的小臂。
手臂上有些微小的红印,是仅有的伤疤,虞月怀着迷地看着,脑海中激荡着那天垂死时的回忆。
粘腻而富有弹性的肉,属于余歌的鲜血也和着治疗液,被他吃下,滑过喉管,吞入腹中。
喉结滚动一瞬,因着痴念生出的唾液被咽下,虞月怀痴了似的低下头,将唇附上去,贴在伤口的位置。
室内寂静,只余越发躁动的心跳声,在急切的怦怦声中,嫣红唇瓣轻启,吻上余歌手臂。
湿热柔软的触体滑过,瞬间激起细细麻麻的痒意。
他垂着眼,纤长浓密的乌睫不停地轻颤着,遮住兴奋躁红的双眼。
虞月怀如获至宝般捧着余歌的手臂,呼吸越发急促,身子的颤栗越来越大,震得脑后乌黑稠密的长发也随之颤抖、滑落。
头埋得更紧,手臂上的吸力陡然加强,仿佛要刺破皮肤,喝血吃肉,将一切咀嚼入口。
余歌看着他越发痴狂入迷的模样,皱着眉把手臂挣脱出来,低声道:“可以了,起来吧,我还有事情要和你说。”
青年眼尾的泛红和面上赤红连成一片,如桃花般的春艳夺目,迷茫无措的眼眸和微启水润的艳唇,平添一股瑰丽。
他茫然地看着余歌的手臂,随即反应过来,抿唇咽下最后一口盛满余歌气味的唾液。
“不能继续吗?”潋滟多姿的桃花眼睁大,直愣愣地望着余歌。
“我可以让你很开心,哪里都可以。”他说着,瓷白长指轻轻达到余歌的大腿上。
余歌闭眼深呼吸,又睁眼看过去:“起来。”
“我可以的,我可以服侍你的,鱼鱼,我学过。”虞月怀急切地跪直身,探向余歌,他迫不及待地想和余歌更加亲密的血肉结合。
“这里是医院。”余歌眉头皱得更紧,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有些头疼,揉了揉眉心,“我不是禽兽。”
“我知道,你从来不是。”
虞月怀膝行追过去,失了魂帮疯魔似的哀求着:“但我是,我是禽兽,我不如你,鱼鱼,求你帮帮我,我爱你,我想要你……”
“你还有伤。”余歌站起身,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手从她的腿上扯下,不容拒绝地把他扶起,半胁迫半搀扶地带向病床。
“你要好好休息,过几天和我母亲一起出院。”
余歌把他按坐到病床上,直视他的眼眸:“我楼上还有个空房间,我需要你和叶清友搬进去,我不放心你单独在夜色,上次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