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是在负面的情绪里浸泡太久,我像个影子,阳光照不进心里,它穿过我,落到了地上。
但有些痒痒的,也不算没有痕迹。
牛排和意面都很好吃,可我控制不住的想到你,如果你也可以这么幸福的长大该有多好。。
这儿离中心城有些远,也许你晚上才能收到这封信,祝你好梦。
放下羽毛笔,姜姜按照刚才瑞吉塔教她的方式把信封叠成小鸟,轻轻的放在窗沿上。
风铃叮当作响,纸鸟微微一动,借着这股微风离开了。
和姜姜预估得有些出入,纸鸟飞得并不算慢,赶在天黑以前,和夕阳的第一抹余晖一起落在了海诺桌角上。
埃尔文刚想开口,又被这只颤颤巍巍的纸鸟吸引了注意力。
海诺一边翻文件一边等着他,见他半天不说话,有些不耐烦。
“你不觉得自己很碍事吗?”
埃尔文感觉自己快要冤死了:“不是,你看,这好像是姜姜给你的信。”
海诺抬起头,把纸鸟拿在手上。
“你还有事吗?
埃尔文老实道:“突然忘了。”
海诺挑挑眉,朝下他逐客令:“那再说吧。”
埃尔文嘟嘟囔囔的转过身:“重色轻友,不过我到底想说什么来着。”
海诺转了转酸疼的脖子,带着多云转晴的好心情拆开了信封。
洋洋洒洒的一整页,海诺弯了弯嘴角,逐字逐句的看完。
接近六点,天完全黑了下来,埃尔文走过来敲了敲海诺的桌面。
“下班,吃饭去啊。”
海诺还在埋头给姜姜写回信:“等我一会。”
埃尔文咳嗽几声,感觉有些渴,于是转身往茶水间去了。
海诺把写好的回信叠成纸鸟的样子,拿出蓝蝴蝶放了上去,看着它消失在夜空。
埃尔文端着茶杯走了进来,边走边回头。
“真是奇了怪了,你哥怎么三天两头往这跑,我刚又看见他从殿下办公室出来。”
海诺讥讽笑笑:“还能是什么,哪支军队能允许好用的武器落在别人手里。”
“啊,原来是这回事。”
埃尔文恍然大悟,鬼鬼祟祟的打量周围一眼。
“我想起来了,刚刚我就想你为什么一定要配平才可以。”
海诺用看傻子一样的眼神看着他:“你觉得呢,不配平怎么放在玻璃瓶里。”
埃尔文醒过味来了:“我说呢,我下午光琢磨这个事情了。”
海诺嫌弃的看着他:“你魔药学应该挂科了吧。”
埃尔文愣住:“你怎么知道,这事我妈都不知道。”
海诺微笑起来:“能够研究出配平理论,并能够真的实现,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而你这个傻子还在想为什么要配平。”
埃尔文叹了口气:“我一听戈薇教授说话就想睡觉,唉,仔细想想,好久没有睡得那么香过了。”
海诺径直打开门:“走了。”
埃尔文急忙跟上:“等等我,我得把这杯刚泡好的热茶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