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举起的手，停在半空中，“说说你错在哪了？”

“我不该窥视黎明军的指挥权，更不该想动手。”空空无极哭丧着脸。

“你说说当日到底发生了什么？”姜黎放下手，瞪着空空无极。

“当日，神皇引爆了他的领域，把空间炸出了个黑洞，圣子被黑洞吸了进去，夭夭跟了进去。就是这个情况。”空空无极心想，反正死无对证，自己可不能把下黑手的事情说出来，要是说出来了，这几个虎娘们肯定会把自己处死。

姜黎看着空空无极的神色，有些怀疑，但没有证据，也拿他没办法。

“圣子有令，你把百兽印交出来吧。南海福地以及玄空部，交由陆压、老莫掌管。”庄羽端着茶杯，一脸笑容的看向空空无极。

空空无极看着那温柔妩媚的笑容，心惊胆颤，“我交出来可以，不过您到底是哪位大人啊，您对我干了什么？”

“呵呵，你听说过归元经吗？”庄羽咯咯笑着，笑的花枝招展。

“元力之毒，毒万物；元力之药，医白骨，你不会是，不可能，不可能……”空空无极脑袋摇的像拨浪鼓似的。因为归元经的创造者，是上个纪元巫族神女洛水月，归元经是本医毒同源的修炼之术，利用万物相生的方法，借天地元素，施鬼神之法，下毒或用药都是无迹可寻，所有的元素都可成为毒，所有原力也可为药。在一场星际的战斗中，她一人毒翻数位星主，甚至导致一位大圣师为了自救，不得不损失本体，断臂求生。整个星际把她列为禁忌。如果给上个纪元杀敌做个排名，洛水月绝对进入前三。但是洛水月不是在星际中失踪了吗？何况这个女人也不像她啊，难道是圣主找到她的传承，留给了吕东升？我操他大爷的，吕洞天这王八蛋就没安好心啊，他与自己的约定是给自己下套啊。自己与带来的人都中毒了，洛水月的毒是元力之毒，只有她自己可解。

庄羽和姜黎看着空空无极脸上一会白、一会青、一会红，眼睛也在骨碌碌的乱转，那表情也真够丰富的。

“空空无极，没有什么不可能。我能出现在这里，不是证明万事都有可能吗？你仔细想想吕东升与你说过什么？”庄羽轻声问道。

“他说即使他不在了，我也掌握不了黎明军，当不了圣子。”空空无极脑子在想着洛水月的事情，顺应着嘴一溜，说出了这句话，说完后他立马感觉不对，但为时已晚。他感觉数道凶狠的目光盯上了自己，似乎要把自己活剥了。

“这么说，你下了黑手，暗算了圣子和夭夭。”青衣的声音很轻，但蕴含的杀意，如同幽冥的召唤。

“我说错了，我是说我曾经与吕东升聊过，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空空无极心里那悔啊，自己怎么管不住自己的嘴呢？

姜黎与青衣几人相视一眼，“把百兽印交出来。”

空空无极看了一眼众人，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况现在是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他从怀里掏出印递了过去，心想自己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