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我听着这边儿有点动静,就顺道儿瞅了一眼。你这回打算在家待多久?”
“不好说,事儿办完了就走,估摸着也就几天的功夫。”
闫埠贵点了点头,也没再多打扰:“那我就不打扰你歇息了。”
钱进把闫埠贵送到门口,转身继续忙活着生火烧水。
正忙活着,傻柱两口子走了进来。
一进门儿,傻柱就嚷嚷开了:“兄弟,吃饭了没?我们带了点吃食给你,你也别嫌糙。”
王彩霞跟着笑道:“钱书记,还给你备了瓶酒,喝点暖暖身子。”
“你们两口子太客气了,弄得怪不好意思的。来,一块儿坐下来喝两盅。”钱进热情地招呼。
傻柱一摆手:“媳妇,你回家把烧好的煤球拿过来,给钱进换上。这屋里头冷飕飕的。”
“行,我这就去。”王彩霞答应一声,扭身就出去了。
“嗨,傻柱,你这是干嘛,我这儿火都快生好了。”钱进笑着说。
“你再生火多麻烦,我们家的拿过来就能使。”
傻柱一边说,一边开了酒瓶,拿了两个杯子,斟满了酒。“来,兄弟,咱哥俩走一个。”
钱进也端起杯子,和傻柱碰了一下,俩人轻轻地抿了一口。
“兄弟,有了媳妇才知道日子有多滋润,我这段儿时间都不想早起。”傻柱美滋滋地说。
王彩霞掀开门帘,正迈进来,一听这话,脸刷地一下就红了,伸手在傻柱后背拍了一下。
“哈哈……”钱进被这一幕逗乐了,心说这傻柱啥话都敢往外秃噜。
傻柱反应过来自己说秃噜嘴了,抬手就给自己一个嘴巴子。
“得了,知道你心里美,来,再走一个。”
钱进端起酒杯,用酒堵住了傻柱的嘴,省得他再说出什么让人脸红的话来。
王彩霞换好了蜂窝煤,傻柱他们也没多打扰,起身就往外走。
他们走了之后,钱进又给自己斟了一杯,慢慢地喝了起来。
刚喝了两口,许大茂就钻了进来,一脸的苦瓜相,坐在了钱进面前。
“兄弟,真让你说着了,大夫说我那精子成活率太低,只有万分之一的机会,你说我怎么办啊?”
许大茂抄起傻柱的酒杯,给自己倒了一杯,一仰脖儿,干了。
“大夫就没开点药啥的?”钱进随口问了一句。
许大茂懊恼地拍了拍大腿:“开了几服药,我这几天的喝着呢。你说我这是作了什么孽,让我连个儿子都捞不着。”
钱进一阵无语,心说你自己作的孽,我哪儿知道啊?
但嘴上还是安慰道:“你以后多做好事,积点德,不就行了。”
许大茂猛地抬起头,眼睛里闪着光:“那我能有孩子吗?”
“我哪儿知道啊,这种事儿又不归我管。”钱进无语的摇了摇头。
“得,你要是能管这事儿,我还喝什么药啊,直接找你不就结了。”许大茂苦笑着说。
许大茂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一口闷了,然后把酒杯满上。
“兄弟,你认识的人多,能不能帮我找找偏方?我可不想绝后啊。”
说着,他从口袋里摸出一根小黄鱼(金条),往钱进面前一推。
“这不是请你帮忙的报酬,是我感谢你,让我去医院检查,这才知道这么多年,是我对不起娥子。”
钱进看了一眼那根小黄鱼,但没动,只是说:“这个忙我帮了,但我不能保证一定能找到。”
“兄弟,我就知道你不会推辞。就算你找不到,我也不会怪你,谁让这是我的命。”
许大茂说完,又闷了一杯酒,然后就趴在了桌子上。
“我靠,又得让我送。”钱进嘟囔了一句,站起来,扶着许大茂往后院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