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璟承也很是好奇这没有火就能做饭的事情,阿水和倚奇昨天已经见识过了,顾无欢和节安右柏前前后后围着阿土转,也想弄个明白,没有火是如何做饭的。
但是看来看去,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林神医说了, 这东西叫电,最怕水,粘上水会很危险,所以,你们拿着水的时候要离远点”。
然后,几个大男人,端着牛奶杯的手,刻意避得远远的,生怕挨着似的,样子就特别搞笑。
吃完早餐,一行人收拾收拾准备回王府,阿土阿水去城门口迎接林管家,三辆马车,将九个人全部装完。
他们再回头看华希予的房车时,林子里什么也看不到了,那里就是一片树林。
“这是隐身术?”刘璟承疑惑地问。
“不是,这是保护色,可以自动识别周边环境颜色,然后转换成和环境一样的颜色”华希予解释一句, 觉得叫做“隐身术”也蛮准确的。
皇宫里, 一大早皇帝就召来德全,“朕今天是不是该拆线了”。
德全点点头,“是皇上,说好的是五天后拆线”。可是上哪儿找人来拆线呢,太医们都不会,那天神医离开后,皇上也没让人盯着,现在上哪儿找人去。这些想法德全不敢说,恭敬地垂手站在一边,等着皇帝的下文。
“去宣张院正来吧”皇帝想了想,还是不去找他们的事儿了。那丫头现在给老二养马,似乎养得还不错呢。
张院正很快就拎着药箱来了,来了后听说是让他拆线,虽然有点懵,但同为大夫,即使没见人做过,看着那伤口,顾名思义,也能知道大概是怎么回事。
“把这些线剪开,然后将线头取出来即可”皇帝想起华希予的交待,一字不落地转述给张院正。
“那先给德全公公拆吧,先熟练熟练手”,张院正谨慎地说。
这个所有人都没有异议,于是很快将德全身上缝针的伤口全部拆了线,皇帝还提醒别忘了用烈酒消毒。
给皇帝拆完线,“德全,你领着张院正去傅将军府,傅庭轩那小子也要拆线呢”。
德全和张院正都有些感动了,皇帝对傅将军一家人真好啊,竟然主动让张院正去给傅将军拆线,傅庭轩那小子又该得瑟了。
傅庭轩养伤的日子里,就一直惦记着怎么拆线的事儿,五天时间,把太医院里的太医都骚扰了个遍,终于在第五天下午的时候,张院正来了,熟练地用酒给剪刀消了毒,然后剪断缝伤口的线,将线头拉出来扔掉,又用烈酒给他擦了一遍伤口,“好了”,张院正收拾好药箱,“小将军的伤已经好了,药也不用吃了,再修养几日便恢复如初了”。
张院正抬步出门,却被还在懵神的傅庭轩给叫住,“张大人,请稍等”。虽说太医的品级不高,可这世上,谁不求着大夫,谁敢得罪医生,傅庭轩恭敬地叫一声张大人,那真不是谦虚,而是发自内心的尊重。
“小将军有什么疑问只管问”张院正停下脚步,转过身等着傅许轩开口。他从不仗着自己医术高明就摆架子,对谁都谦和有礼,对每一个病患都尽心尽力。
“张大人,我就是想问问,这拆线,有什么讲究吗?”太医院的人以前可没人缝合过伤口,当然就谈不到拆线一说。
“不瞒少将军,这拆线下官也是第一次,经人指点,皇上派下官来将军府为小将军拆线的”
“受何人指点?”傅庭轩迫切地想知道那个会拆线的大夫是谁。
“下官若说是皇上,少将军会信吗?”张太医摇摇头,他到现在都还无法相信呢,可这是事实,皇上亲自教他如何消毒如何拆线。
“是皇上?”傅庭轩瞪大了双眼,这叫他如何相信,皇上何时会医术了,而且还这么厉害的医术。他确定皇上一定知道那大夫是谁。
他郁闷了,皇上那儿他怎么敢去问。
傅庭轩看着自己拆完线的伤口,完全看不出是刀剑伤的痕迹,除了那些线的印子外,似乎从没受过伤,这简直太神奇了,真的是神仙大夫给他医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