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西兰的夜色总是如此安静迷人,秦羽墨接完电话,踏入了酒吧大门,找了吧台的位置落座,点了一杯高浓度的伏特加。
金发碧眼的调酒师闻言多看了这位华人姑娘一眼,眼底的惊艳稍纵即逝,随即用英文跟秦羽墨攀谈了起来。
秦羽墨没有多大的心情,托腮佯装听不懂英文,脑海中回想起方才的那通电话。
“陆砚深要跟你离婚,你马上给我滚回国,要是失去了陆家这个靠山,你后果自负。”
电话那头中年女人语气冰冷刻薄,不给秦羽墨说话的机会,便切断了电话。
如果不是和中年女人有血缘关系,秦羽墨很难相信这是自己的亲姑姑。
记忆拉回两年前。
父亲去世后,秦羽墨从小寄养在姑姑家,那天她刚参加完毕业典礼回到家,姑姑和另一个男人坐在别墅大厅喝茶,气氛凝重。
男人看了她一眼,跟姑姑说了什么,当天晚上,姑姑就让她嫁给一个陌生男人。
据说是陆家的独子,患有隐疾,至今都没娶到老婆。
陆家老爷子病重垂危,临死前盼着他结婚。
于是秦羽墨就这么稀里糊涂跟那个男人领了证。
领证当天,那个男人都没出现,秦羽墨自己拍了结婚照,男人的照片还是陆家找人后期P上去的。
几天后秦羽墨才拿到了自己的结婚证。
她看了一眼照片,还有照片上的名字。
真是可惜,这么帅的一张脸,居然患有隐疾。
结婚两年,陆家并不管她,每个月都会给她账户划一笔钱,算是她的生活费。
秦羽墨也习惯了这样的日子,拿着生活费环球旅行,好不安逸。
没想到陆家突然要解除婚约,她安逸的日子也算是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