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便好好做你的梦吧！”

“你无法反抗它的，卡尔，这便是你祖先的印记。”

乔艾尔试图在他的胸口烙印艾尔家族的徽记。

诡异的能量在卡尔身体内涌动，向着宽阔的胸膛汇聚，皮肉下淡淡光泽，隐隐汇聚成盾形的【S】徽记。

然而，无论乔艾尔如何努力，都无法伤害到钢铁之躯，无法突破生物力场的严防死守。

血肉烙印始终无法出现。

他失败了，没能给到儿子一点教训。

“你当我这些年的太阳白晒的吗？我再次重申一遍，我可不是克拉克肯特，能被你拿捏的良善之人。”

他的嗓音低沉的可怕，眼帘深处红光炽盛，仿佛地狱中爬出的恶鬼。

“万事由我心。”

父子间的谈话破裂，太空舱收敛光芒重归寂静。

一脚将太空舱踹回地下室，重新合上厚重的石板。解决一桩心腑之患，卡尔转身离开报社。

“你在这做什么？”

眉头微皱，卡尔看着不远处魁梧的巨人。

“如你所见，酗酒。”莫塔里安镇静地晃了晃手里的酒瓶，死死按住胸腔的心脏，不让其跳动过于剧烈。

他知道他的兄弟的能力，听觉敏锐的耳朵能捕捉到心脏的异常频率，对方是不是撒谎听一听心跳就知道。

表情容易伪装，但心跳血压却不容易。除非对方撒谎如吃饭喝水一般自然，否则都逃不过他的耳朵。

“巴巴鲁斯需要一个明面上的领导者，明天就滚去上任，再让我看到你酗酒，我就把你的胃扯出来。”

训斥完莫塔里安，卡尔头也不回地离开。

过了许久，莫塔里安才松了口气。眼神瞥向报社的位置，卡尔与乔艾尔的对话他听到了一部分。

扔掉手里的酒瓶，莫塔里安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死亡守卫的驻地。

“提丰，纳克雷的城堡中收缴的战利品，有没有一艘太空舱！”

“有的，我收起来了，我知道你会需要的。”

提丰把他带到飞艇货舱，绿色油布盖着一件外形略显圆滚的物体。

“我想单独和它待会儿。”

“没问题。”

提丰走出货舱，回头看了眼紧闭的货舱大门。

莫塔里安，你到底还隐瞒着我多少秘密？

他感到自己不被信任。

货舱内。

莫塔里安伸出手轻轻敲了敲太空舱外壁。

“父亲？你在吗？”

“我是莫塔里安·艾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