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分比的九分。”

查理斯面色一白，又小心翼翼问道：

“我换个问法，你成功用这个方法救治过多少人？对了，这个方法叫什么名字？你在哪儿学会的？”

少女闻言微笑道：

“曾经有几只小白鼠在半成品传送咒文的实验中侥幸存活，状态却不佳，我用这个方法尝试治疗它们，一百来只也就死掉了九十一只吧。”

此言不虚，只不过前九十只救治时都在摸索方法。

“也就是说，我是你第一个用此方法救治的人？”

“准确的讲，你还是第一个空间过敏者，这个救治方法和空间过敏症状都可以用你的名字来命名哦，怎么样，开心吗？”

查理斯感觉人生都灰暗几分，闭眼道：

“如果是莉丝娜的话，我怎么样都开心。”

话落，查理斯却久久没什么感觉，他睁开一只眼，便见莉丝娜满脸嫌弃用床单擦着长针上的血液。

“已经结束了？”

“你喜欢的话，一单位魔晶扎一次，概不赊账。”

四

小修女温蒂照常起床，照常去教堂祷告，照常……在教堂等那个人。

可是一个小时过去，她迟迟等不到想等的人，全程维持的微笑耷拉下去，撅嘴道：

“山不见我，我自见山！”

结果屁颠屁颠跑到城堡，却得到仆人一句：

“六公主殿下好像不在房间，我敲了许久的门都没有反应。”

温蒂郁闷一会儿，想到了两个莉丝娜有可能去的地方——孤儿院或皇家森林。

位于城里的孤儿院较近些，温蒂第一站便定为孤儿院。

说起来，这个世界原先并没有孤儿院，因此莉丝娜创建的孤儿院名字不带任何前缀。

然后到了孤儿院，代理院长的夜鸢告诉她，莉丝娜今天有私事，温蒂如果有事情要说，等莉丝娜忙完，夜鸢可以帮忙转告。

温蒂气鼓鼓着脸离开了，不过她没有直接回教堂里的住所，转而化悲愤为食欲，一路逛街一路吃各种圣城没有的零食。

直到路过一家旅店，她停下脚步，想起来刚到附属国国都时，在这儿暂住过，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家旅店招牌菜出奇的好吃。

“不知道可不可以单独点几道菜……去试试吧，光吃零食营养会不平衡的！”

抱着这种念头，温蒂走进旅店，刚想同旅店侍者打招呼，便眼尖看到柜台上一枚印章。

这印章在夜鸢办公室和其他夜骑士身上都看见过，温蒂知道它是作为夜骑士信物之类的东西。

难道夜骑士的成员已经散布那么广泛了吗？不愧是莉丝娜小姐的组织。

“不对呀……听主教大人说，这家旅店背后明明是我们圣教的人……”

没听清眼前修女在呢喃什么，侍者见两次询问都没有回应，敲敲桌子问道：

“需要什么服务吗？这位修女小姐。”

“啊抱歉，我刚才走神了。”

温蒂回神道歉，决定还是直接将疑问说出口——反正自己既是圣教的修女，又是莉丝娜的挚友，无论对方是哪边的人，都是自己人。

“请问，这枚印章是您的吗？”

“呃，是另一位客人用来当押金的……有什么问题吗？”

温蒂呼吸一滞，她立刻想到莉丝娜，不过也不能排除是其他夜骑士。

“我可以问一下，那位客人的性别，以及大概有多高吗？”

夜骑士里常年执行任务的那部分多半为男性，女性身高也不低于一米七，只要知道性别和身高就很好判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