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了董珊几个耳光,直到打得她头晕眼花为。
起初厉景朝极力维护自己的媳妇儿,被张婉丽拿出这份材料,当面对质后,厉景朝也傻了眼。
“我什么时候去做过DNA鉴定?没有这回事啊!”
董珊脸颊被扇肿了,低着头不敢回应。
厉景朝气得扬起手,又给了她一巴掌。
“贱人,让你伪造鉴定报告,原来你都是骗我的,4年了呀,家洵都4岁了,你一直把我蒙在鼓里,我竟然不是他的父亲。”
“真是天大的笑话!”厉景朝仰天长啸,气得捶胸顿足。
他的脸色变成了猪肝色,青筋暴起,抡拳就要揍死这个死女人。
“妈,救我!”董珊面如死灰,极度害怕。
张婉丽怕闹出人命,连忙制止自己的儿子。
“住手,现在是法制社会,讲究的是法律,理论拳打死她难道不用背责任吗?为了这个女人自己,进牢房呆一辈子划算吗?”
“现在马上跟她离婚,起诉到法院,让她赔偿精神损失费,还有把这几年照顾家循的那些费用全都退出来给我们,我就不信了,还能让她为非作歹不成。”
如果他是厉家的子孙,所有的钱都花的很值得,但问题他不是,那么每一分钱张婉丽都要回来。
“听见了吗?别装聋作哑的贱货!”
厉景朝的眼睛在喷火,但经过张婉丽的一番劝说,他显然没有那么生气了。
毕竟事实摆在眼前,就算自己再怎么不相信,厉家循也不是自己的儿子。
董珊清醒过来:“景朝,我也不是有意骗你的,跟你在一起前我确实不知道自己已经怀孕了,之后我抱着侥幸的心理认为孩子应该是你的,所以就答应了你的求婚,生下家循,错在我,家循是无辜的。”
厉景朝冷笑:“你个水性杨花的女人,我要是知道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怎么可能给你走进厉家!”
董珊自知理亏,说其他话也是枉然。
只好承认自己的错误,哀求厉家放她一马。
她直接跪下,爬到张婉丽跟前。
“妈,现在我都不知道家循的父亲是谁,我确实没有钱赔景朝精神损失费,求求你放过我,我以后当牛做马也会报答你的。”
“得了吧你,”张婉丽讥笑:“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你犯的罪不可恕的错,还想让我放过你,想都不用想,等着法庭传票吧。”
张婉丽叫来老张,把这个死缠烂打的女人拖出去。
在自己家门口,许星竹眼睁睁的看着这个女人被拖走。
厉家循随后也被人送到她身边,母子俩一块被轰走了。
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宁静。
再次见到许星竹时,厉景朝有多远有多远。
不想再被许星竹嘲笑。
许星竹远远就跟他打招呼了:“大哥,你出去呀?”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厉景朝沉下脸:“许星竹,我被董珊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孩子也不是自己亲生的,你是不是很想笑话我?”
许星竹笑了笑:“确实挺搞笑的,替人家养了四年的娃娃居然不是自己亲生的,只能说明你傻、蠢,你那点聪明劲全用来对付我了,可惜我不会上你的当。”
“不知道你乱说什么?疯疯癫癫的。”厉景朝就要走。
许星竹在身后大声道:“酒会上你和董珊合起伙来整我的事情,你不记得了吗?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这不是报应来了吗?”
厉景朝咬得嘴唇发白,嗡动,又被这个女人装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