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看畏孙天天泡在广州,便说她想去长沙人人工公司看看。如烟说三个孩子要上学,她走不开,就不陪奶奶去了。
两人飞长沙,洁姑姑安排人接机。
先去公司总部,三姑婆去BJ开会了,这边洁姑姑全权负责。问了一下情况,巡视了一下生产区,奶奶很满意。
晚餐是灿姐招待奶奶。回到家,奶奶收拾去睡了。灿姐示意弟弟也收拾去睡。
一次下来。灿姐说,感觉奶奶可能对她有怀疑,或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奶奶明显有不高兴。
大巫只好说,他是相信姐姐的,但这边有什么人打电话给奶奶,让奶奶注意一下省委那个空降副职,对姐姐好像心怀不轨。奶奶听到后,正好看到姐姐在开会时的一个画面,那人看姐姐的眼神不对,奶奶让二奶奶查了一下那人背景,结果是她们熟人之子,那熟人本就有这爱好,因此在建国初期受到过处分,破坏了人家的家庭咯。
灿姐说奶奶厉害,事情是这样的,但她不会背叛巫家和弟弟的。
说完让弟弟穿好衣服,两人去一楼跟奶奶说说,让奶奶担心是罪过。
大巫迟疑了一下,还是听从了姐姐的话,两人下楼,敲开奶奶的门,奶奶明显是有心事而没有睡觉。
姐姐看了一眼弟弟,对奶奶直接说,那人打过她的主意,但肯定没有打成主意。没向家里报告,一是怕家里担心,二是怕弟弟报复这人。
奶奶便说,灿孙媳,别的男人打你身体的主意,你竟然为这人担心遭到自己丈夫的报复?这就是私心。你三太奶奶可说了,她可以不出手,但可支使畏孙的阴兵出动一次。顶多是你三太奶奶临到最后那口气时模样变形。
灿姐一听便跪下了,说刚才自己说错了话,她怕弟弟报复这人,不是替这人担心,是怕对弟弟带来麻烦。听了解内情的人讲,这人朋友圈里,有湘西异士。据说蛮厉害的。
大巫扶起姐姐,说错怪姐姐了。来时只想那事了,姐姐一提醒,发现姐姐已经着道了,是湘西蛊毒。
既然他下流又下三烂,就不能怪我大巫心狠了。为了万无一失,我们明天回广东,让三太奶奶帮我护法,我要把这一伙人一次全搞定。
姐姐身上的蛊毒暂时不解,这几天姐姐自己守住身体。千万记住不要跟这人在私密的环境下处一块,单独尤其不行!坐车都不能坐同一辆。
奶奶让孙子与孙媳回楼上睡觉,她要静静了。
在楼上,大巫笑姐姐刚才在狡辩,内心已经有替那人说话的感情了。这不怪姐姐,是那蛊毒的功能。
灿姐很羞愧。但保证没着道。
第二天清早,灿姐去上班后,大巫从家里开如烟从前的那辆拉达带奶奶回巫家寨。
在路上,奶奶问畏孙,咋不是回广州,而是回神农?
开了一段路程,大巫对奶奶说,昨天这样说,主要是检验灿姐走私到了什么程度。如果灿姐走私成功了,今天必然会将我去广州作法,请三太奶奶护法透露给对方。对方就会照三太奶奶护法的阵势防备。
但我回神农巫家寨,让庵子里两位师太护法,用一种对方想不到的阵法攻击,达到一次全歼的目标。不是一举两得的事吗。
到了神农,我打个电话给四太奶奶,如果灿姐电话过去询问我们到了没有,第一次让四太奶奶说没有,晚上九点如果还电话询问,就说是坐火车到的,正让司机去接站了。让四太奶奶别告诉三太奶奶,但要盯着三太奶奶不要接到了灿姐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