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卉姑姑到了后,三姑婆带大家一块去晚餐。在酒桌上,大巫向大家讲了这次之行的初衷和目的。
带奶奶和三太奶奶过来,就是发现四太奶奶去管理公司后,四太奶奶完全象变了一个人,更年轻有气势了,从四太奶奶那神采飞扬中受到了启示,要把三太奶奶和奶奶内心里那股激情激发起来,利用起来,来长沙办个机械制造公司,让奶奶和三太奶奶负责管理,让她们为国服务,为家赚钱。
这个公司按发展成一个大型制造公司的方向走,奶奶这次做老总,三太奶奶做助理,我负责组建团队、采购机械和招技术工人。底盘与动力暂时我们不考虑,底盘先从洛阳和徐州那边采购,动力从柳州进,开始我们只加装新型控制系统。
前面三天,我要招一个技术团队,让他们将控制系统进行优化。组建好技术团队后,就跟市政府谈建厂地盘的事,谈定地盘后,再去银行跟他们谈贷款的事,这次可能要贷款二十个亿。这些谈妥后,奶奶与三太奶奶就负责厂房建设,我来负责订购设备和筹建生产线的事。争取一年内出产品。三姑婆先划一千万给奶奶,用于前期开支,暂时不动用四太奶奶那边的钱。
卉姑姑不无担心地说,畏畏,你能贷到那么多款?
这个肯定能。分三个银行贷款,先农行,再建行,最后是工商行,到时说不定是银行求我贷款呢。卉姑姑这个不用操心,如果卉姑姑体贴侄子,帮我招些熟练的技术工人,或给提供一些效益不好的机械厂信息,我去那里挖技术人才。
卉姑姑说这个她有资源。她在省政府就是负责这一块的。好多企业面临着破产,工人工资靠贷款发放,说得不好听一点,完全是在苟延残喘了。不过建议这些工人招收过来后,先军训一个月,大锅饭让这些人养成了纪律性差的毛病。
大巫说卉姑姑这提议好,技术工人招过来后,先军训与新技术视野培训一个月。华中理工、武大、华南理工和我们中大,有些年轻讲师或副教授,还有那些从境外最来的教授,对新技术有些见识和展望,让他们过来授课,打开一下那些跟师傅学出来的技工工艺视野。灿姐的导师也请来讲几节课,她上次一块喝酒时,说国内那些技工只知照师傅传的方法精益求精,不知换个思路去攻他山之石为玉,随口举的几个案例对我都是启发。
灿姐说导师她负责请来,并动员导师找些对新加工工艺有见识的教授过来帮畏畏讲授。她这段时间负责这项事吧。
卉姑姑好奇畏畏怎么不进军汽车行业?
大巫承认自己开始有这想法,但开了那台提给四太奶奶的车后,感觉我们在这方面完全没机会了,可能只能走合资的路。走合资,当下的政策,私人免谈。
晚上在床上灿姐问畏畏不怕失败吗?可要贷款二十个亿哦。
大巫让灿姐放心,绝对不亏,绝对能发展成一个大公司。这次置地可能要花五个亿,这五个亿,过二十年吧,可能值五百个亿,甚至更多。姐姐明天打电话跟导师唠唠我晚上说的那意思,让姐组建一个新工艺新技术新思维培训团,灿姐做个表格,体现培训教授信息,就是姓名、联系地址、电话号码,标注培训方向,就是讲授哪项工艺或技术,培训时间,就是什么时间能来,能培训多久。
灿姐说她明白怎样操作,培训要在畏畏招到技术工人后才行。怎么银行会求着畏畏贷款。
大巫让姐姐别问,他有些累了,想睡了。
灿姐抱着大巫说弟弟刚才象老虎,想睡了自然,好好休息吧。
真幸运,第二天一天就将技术主干团队招齐了。他们一致提议暂时兼职,他们反正在单位清闲,正好利用研究所的资源完全巫总的任务,等到正式生产时,他们如果不能兼顾就过来全职,能兼顾吧,先兼顾着,保证将这边当主业。大家调侃,这叫社会主义扶助资本主义健康发展模式。
中餐时,那些研究人员讲了一通昨天那个鸟书记平日的作为。大巫说他看出来了,这类角色不除,带坏社会风气,大到亡国,小到导致单位倒闭。他下午会来求我,我会直接告诉他,此事与我无关,让他去生不如死吧。要干成一项大事,必须做个杀生式的小坏事祭旗,碰上小爷,是他命中注定的。大家在单位不要理睬这家伙,他胆敢再刁难本小爷,我让他家漂亮女儿也难受。大家呵呵大笑,说这家伙革命最成功的地方就是将当年的班花骗上了床,生的两个女儿真是接妈妈的脚,漂亮。
大巫说,可怜的美女,贪图一时的光鲜,忘记了DNA的永久性危害。
跟市里谈判很轻松愉快。是带奶奶和灿姐去的。清河叔跟市长一介绍,一个是侄子,中大今年应届毕业生,一个是大妈妈,辽沈战役和平津战役功臣。一个是侄媳,武大研究生。
跟三个银行勾通像打太极,跟三太奶奶和映月妈妈一块去的。三天勾通后,映月妈妈说贷款可能难办成,那些行长讲的都是场面话,内心里根本没这意思。要不先别搞那么大,电器公司能拨出一笔不小的款子。或以电器公司的名义贷些款出来?
大巫让大珍阿姨不用操心,他的申请报告做得很专业很充分的。请了映月的老师做参谋。化了代价的,必须有回报。
回到电器公司总部的住处,三太奶奶就开心地笑了,笑当年倒给畏重孙那个邪告是正确选择。
灿姐回武汉时,在送她去车站时,灿姐告诉畏畏,她每周都来长沙陪弟弟。
首先从农行贷到八个亿,市政府划拨了一块大土地给人人工机械制造公司,向政府交了四个多亿的资金。那个年代是笔很大的数额。移民呢,地方打包,又花了近一个亿。
看到大巫几个亿地划出去没点迟疑,映月妈妈有些担心。奶奶没什么表现。
映月的姐姐自己辞职过来做公司的财务主管,正好接映月妈妈兼管的那个职。这姑娘叫江影波,上次奶奶帮她整容后,对奶奶非常尊敬。三姑婆从神农招了一个司机过来,给奶奶与三太奶奶提了一台日本车。
洛拖公司首先过来谈提供底盘的事,徐州公司隔一周过来了,那个销售经理有些虎,大巫直接将他凉在一边。
大巫现在有底气了,因为技术团队里有个讲师提供信息,株洲有一家公司能随时造出底盘来,如果动力从柳州进的话,我们自己可以造底盘。徐州公司与洛拖公司的起动模式依然是老把式,湖大有一个年轻讲师团队,研究了一款大功率电动起动机,我们可以办一个车间专门生产。巫总出面,他们肯定会加盟。巫总在广州的那传奇,通过从中大分来教书和工作的人,在这边大学年轻人里传得蛮宽。连巫总夫人是大巫总十一岁的童养媳大家都知道,说巫总从东北回神农,过几年这个童养媳自己一个人跑来神农做巫总的启蒙老师,一直带着睡,到初二毕业,童养媳考在武大才离开,但每年放假就回神农陪巫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