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妮儿收拾好衣服后,又默默地整理着木桌上的碗筷。
任飞静静地看着她,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王妮儿偶然抬头,与任飞的目光相遇,她赶紧别过头。
他这么看着我干嘛?王妮儿心中羞涩,小脸上爬上一丝红润。
任飞干咳一声,别过头看着窗外被风吹得起舞的落叶。
王妮儿一时失神,不小心抓住了破碗的缺口,一不小心就在食指上划了一道口子。
“嘶~”
她赶紧把手拿开,才发现碗的缺口处染上了一丝血迹。
任飞一脸关切的走了上来,赶紧抓过对方的小手看了看。
入手凉凉的,软软的。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划个这么大的口子?”
任飞说完就在屋子里翻来一个箱子,里面有消毒过的手帕,还有白酒,一些药膏药粉之类的东西。
“没什么事,那手指头按一会就好了。”
“这能叫没什么事,手指上留个疤能好看么?”
任飞不满的说道,先用手帕沾了一点点白酒把血迹擦干净,白酒的刺激感让王妮儿眉头微微皱起。
但是她的目光却一直看着任飞,那双眼睛秋波盈盈。
任飞接着撒上一些药粉,把医用绷带裁剪出一个细长的条子当创可贴缠住她的手指。
末了,还贴心的打了一个蝴蝶结。
王妮儿抿着嘴笑了一下,没忍住道,“任飞,你还会打蝴蝶结。”
任飞干咳一声,“这不好看点?”
说完,两人又没什么话说了,王妮儿直勾勾的看着任飞。
可任飞每次想要目光接触的时候这妮子又羞涩的把头别过去。
问世间绝色,低头不见脚尖尖。
任飞脑海里闪过这句诗词。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两人尴尬的呼吸声。
王妮儿只感觉心头扑腾扑腾跳得厉害,过了一会实在受不了这种感觉了。
“你,你出去!”
任飞脑门上恨不得刻个问号,“有没有可能,这是我家。”
“我不管,你出去!我还要给你洗碗。”
任飞挠了挠头,“好,行吧行吧,你注意安全啊,别又磕到哪碰到哪了。”
任飞叮嘱着,小心翼翼的走出自己家,然后轻轻的关上陈旧的木门。
?
这不对啊!
这是我家。
我这么小心干嘛?
任飞瞪大眼睛,想了一会想不通了,“他奶奶的,准是那几个兵王没好好训练,影响了我的桃花运,我现在就过去,加倍操练!”
……
王妮儿趴在窗户旁边,看到任飞走远了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她拍了拍资本雄厚的小胸脯,呼~
接着又是扫地又是洗衣洗碗筷。
这个时代的女性大多不知恋爱是何物,只知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这种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般的感觉,王妮儿第一次遇到。
三个小时后,因为长途跋涉衣物上沾了灰尘,女孩子本就爱干净,收拾好一切的王妮儿洗了一个澡,把自己的衣服也洗了。
她屋子面前没有晾衣的杆子。
反倒是任飞屋前,两根小孩手腕粗的木棍支着,绑着一根长长的细麻绳。
上面挂满了任飞的衣物,还有裤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