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脖颈毫无遮掩暴露在眼前,其专注模样令人流连忘返,在各种因素下我缓缓低头亲吻她的锁骨。
米彩用手背揉了揉,嗔怪道:“做饭呢,你这样弄得脖子好痒,小心切到手。”
“放心,老司机给你把关,绝对不会出问题的。”我拿起切好的豆腐喂给她,调侃道。
“也对。”米彩轻叹道:“你说,我需要多久才能达到和你一样的厨艺?”
我闻言故意板起脸,头抵在她肩膀轻声道:“彩妹,你是不是吃腻了我做的饭,准备解雇我这个厨师?”
米彩点头,语气柔和纠正道:“是想解雇你,但不是因为吃腻了,等到苏州你肯定会很忙,我想让你下班推开门就能吃到我亲手做的饭。”
聊天内容极度无聊,且毫无营养,就像平静如水的生活。
我温柔望向她,米彩歪头问道:“我脸上有东西吗?是不是刚才擦脖子的时候粘上豆腐渣了?”
“好像是,你再凑近点,我仔细看看。”
米彩不明其中含义,但依旧照做,片刻后她神色不自然偷偷瞄了眼客厅,无奈道:“做饭!”
我还沉迷刚才唇上触感,将她环抱住:“彩妹,不用特地学不擅长的事情,我们都有不足之处,就像我在商业方面不如你突出一样,我们俩可以互补。”
撩起头发的米彩尝了口汤,轻淡笑道:“强词夺理,今天不能听你的。在一起那么多年了,总是你在为我着想,偶尔让我亲自为你做点事情。”
她微笑背过手,眸子里闪过期待,正午阳光映红半边脸,清风拂过鬓角细发,一颦一笑为九冬带来沁人心脾的温暖,没有多余动作,仅仅站在光里便能将我厚重心茧悄然消融。
我久久未能回神,甘愿沉沦于米彩的柔情。
直到客厅里苏墨不合时扯着嗓子询问我们为何做饭如此漫长,她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了,搞怪声音成功把我从甜蜜中唤醒。
迟疑半晌,我快步走向屋外拨通罗本电话,向他请教如何才能写出心中所想的理想歌词。
当得知我是准备在那场还没实现婚礼上唱给米彩听,罗本当即表示这是他舒适圈,完全可以帮忙代写,但被拒绝。
此刻,我极度想把自己最真挚的感情以我们都喜欢的唱歌方式表达给米彩,此前或许唱过《私奔》,可都非我原创。
因此,在当下这个平淡无奇正午阳光拉长了我的心意,爱意藏在字里行间,时间唤作动人音律爬上琴弦,而米彩是我掩饰不住的简谱,弹奏出独属于我们两人的绝唱。
罗本对此评价也毫不客气,直言我从未尝试过写词以及编写旋律,如若真要如此便要做好长期打算,并表示不懂之处可以向他请教。
“歌名叫什么?”罗本问道
我愣了愣,想到苏州老房子,轻声道:“《那间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