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摘仙圣人半信半疑打量着白温锦。

白温锦吓得浑身哆嗦，这种被人窥测内心的感觉太难受了。

他也不是没有接触过灵帝，但是明空给他的感觉过于残暴不讲理。

他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出了宫殿，跌跌撞撞就去见了盛明月。

他将自己嗅到的东西告诉了盛明月。

“也许真的如你所说，那个人并不是明空，但他肯定是比明空更强的。我嗅到了极其强大的气息。”

白温锦一边说话鼻血一边往外冒。

盛明月皱了一下眉头，“鼻子损伤如此严重？”

这说明对方的强大根本不能被窥探，白温锦受到了极其严重的反噬。

那么这个人的修为超越大帝，那是神么？

“神降临世界？”

“不，不是吧，我感觉只是比灵帝更强，但还没有达到神的地步。就算是神，也不该夺舍吧？神那么强大，无所不能，不可能夺舍。”

白温锦一边回忆，一边说着自己的想法。

“那个人可能只是即将修成神了，但还没有成。至于说吸食灵气的功法，我不知道他会不会用，但我从他身上嗅到了恐怖的杀戮气息。他是会随意杀人的……”

说到此处白温锦打了个哆嗦，鼻血再度流出来。

无数鼻血喷涌而出，显然他承受能力崩溃了。

盛明月缓缓抬手从空间中取了一枚药弹入白温锦的口中。

“这值一万神灵石。抵账了。”

白温锦的情况好了许多，鼻血很快就止住了。

白温锦咬牙切齿，“我不同意抵账。”

“你没有选择权。”盛明月站起来，转头吩咐自己人。

“去找慕灵鸠，我答应合作了。”

“什么？你要和慕灵鸠合作？”白温锦厉声问道：“你居然跟慕灵鸠合作？”

盛明月笑了一下，嘲讽盯着白温锦。

“不然呢？你比慕灵鸠更合适吗？慕灵鸠能做到的事情很多，而你能做到的事情，太少了。若是要选一个合作伙伴，自然是她。我劝你若是还想让白家活着，也去求求她，也许她能看在你哥的面子上，留你们白家一命。”

说完盛明月便让人将白温锦抬了出去。

白温锦白着脸，想着自己嗅到的东西，真的感觉恐怖啊。

他肯定没办法对抗明空。

但是他与慕灵鸠也算是死敌，慕灵鸠肯定不会帮自己的。

思及此处，白温锦心头百转千回，他想到了慕凌云。

慕凌云现在也在沧州，若是他们的人员皆有损失，那么慕凌云情况肯定不会好。

他和慕凌云以前好歹是合作过的，关系要更近一些。

慕凌云此人百转千回，肯定会有更多的办法。

思及此处，白温锦也不再多想什么，立即去找了慕凌云。

慕凌云这边已经跟慕灵鸠以及二叔三叔都失联了，他知道红海的军队已经撤回去了。

但是不知道具体原因。

他们没有一个人通知他这件事。

但慕凌云最近身边也有不少人莫名死亡消失，他已经损失了几个小队的成员。

这些人的死亡原因不详，甚至连尸体都找不到，极其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