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可恶。
“吼!~”
要帮大伙争取时间。
……
“哈~哈~。”
箭矢早已射完。
是因为消耗太大体力跑不动了吗,还是因为没有什么有效攻击手段而绝望了,弓手如同没有看到巨熊一样,对它靠近没有反应。
“砰。”
巨掌被挡下——一面突然出现的盾牌偏移了大熊的攻击。
“巴里你来的太迟了。”
“抱歉抱歉,给埃尔的治疗花了些时间。”举着厚实盾牌的战士回应道,“抱歉抱歉,撤离花了些时间,不过埃尔恐怕是要戒酒很长一段时间了。”
“是嘛,那真是遗憾。”
从两人轻快的对话里听不出有什么紧张和伤心感——本来就是刀尖间舔血的活,如今挨熊一下能活下来就不错了,现在居然仅仅只是需要长歇就行,简直是有神明保佑。
弓手调整了一下手腕,微微颤抖的刀尖滴着血。
“吼吼吼!!~”
大熊因为(被偷袭)受伤而越发狂怒。
“这家伙皮也太厚了,我的手都麻了。”盾战士问着队友,“能赢吧?”
“哈哈,当然了,怎么能输呢。”
胜算是不高。
为什么不逃?
我们可是冒险者,现在这种应该能赢的情况为什么要逃?
更何况之后的各种医疗费和药费可是很贵的,受伤的队友至少十几天都没法好好活动了,而不满员的小队能接的任务报酬也会少很多。要为未来多做点打算呀,现在能多赚点是一点。
以及,在这么浅的地方就有这种魔物,绝对是异常情况。这些情报其他队友会报告给上面的,而我们要做的是收集多些信息,之后卖情报尽可能卖多点。
“把它引那边去,在那边比较好打。”弓手向盾战士指了个方位,“宰了它后,埃尔的酒由我代劳吧。”
“可以是可——”
“吼!”
糟糕,还有一头。
为什么会犯这种失误。
嘭!
太近。
虽然弓手尽可能强行扭动身体,也还是未能避开。
巨掌扎实打在弓手挡在胸前的双手上。
眼里的景色在快速旋转,强烈的剧痛也一并袭来,与之还有失重和眩晕感。
飞在空中的感觉是这样呀。
现在是想这个的时候吗?
不是。
可想在空中改变身姿的弓手已经连想要挪动一下手指都不行了。
至少……至少……
“快逃……”
你应该……能跑掉的。
呲——
落地/失去意识前,弓手似乎看到了闪光。
“那是……”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