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不知道你这次约我是干嘛？”

许绘清看着眼前略带风韵的女子，微微皱眉。

本来今天打算约林光出门，结果却被张濛濛先给约出来了。

明明自己和张濛濛并不熟悉啊。

又是上次和杨婷见面的露天咖啡厅。

只是这次刘芸不在张濛濛旁边，刘芸在隔壁桌偷偷观察着两人。

“想和许小姐聊个人。”

“谁？”

“林光。”

许绘清猛的抬起头，目光灼灼的看着张濛濛。

张濛濛怎么会认识林光？

许绘清脑海里迅速想起这个问题，

林光只是一个学生，没道理认识张濛濛这种阶级的人。

“林光是你公司的模特？还是说你和林光签订了其他合同？”

许绘清突然回想起来，第一次就是在张濛濛的网站上看见的，

当时林光解释说，自己只是兼职做模特，主职还是学生。

现在看起来，好像并不是林光说的一样。

“我和林光是定制合同，只要我需要，就可以叫他过来。”

张濛濛也不隐瞒，直接和许绘清坦白道。

“哦。”

许绘清眼睛眯了一下，随后又恢复正常，

许绘清淡定的抿了一口咖啡，看着张濛濛道：

“所以张总想聊林光什么？”

“说林光是一个有着很多合同的渣男？”

“不是。”

张濛濛摇了摇头。

“我想劝许小姐放弃和林光的合同，我可以代替林光补偿许小姐。”

“补偿？你能补偿什么？”

许绘清放下咖啡，略微好奇的看着张濛濛。

“例如你公司的股份？”

“抱歉，公司并不是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可以补偿许小姐其他方面，钱或者人脉。”

许绘清来了一丝兴趣，重新打量着张濛濛。

“如果我放弃了林光，那么张小姐准备独占林光的好？”

“不，我也会和林光解除合同，还林光一个自由。”

“哈哈哈。”

许绘清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捂着肚子，毫无形象的笑了起来。

“有考虑去马戏团当小丑嘛？”

“什么？”

张濛濛愣了一下，不明白许绘清突然说小丑是什么意思。

“这还不够小丑嘛？明明你也想独占林光，却还逼着自己和林光放弃合同。”

“张总，以后少看电视剧，牺牲自己得来的只有别人怜悯的目光。”

张濛濛叹了一口气，她也明白这些事，但还劝着许绘清。

“但是你没发现嘛？林光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或者是其他客户，都是一样的态度。”

“林光太理性了，我们只是他的客户，客户也只是客户而已，不可能有其他变化。”

“等下？其他客户？”

许绘清脸上的表情开始变化，最后浮上一丝怒意。

“林光有几个客户？”

“本来四个，但是刚刚有人发信息给我，现在是五个了。”

许绘清的脸低沉了下来，像是即将爆发的火山。

“四个……”

许绘清几乎是咬着牙吐出这个数字，

她突然发现，自己被林光骗了。

如果有四个客户，林光不可能每次星期六都不和其他客户聊天，也不可能不在日记中写这种事情。

唯一的解释就是，林光一早就发现了监控的存在，

而且一直在耍着自己，

哪怕在外婆的老旧小区里面，也一直在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