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也较其他途经的县城,更加宽阔且干净,车水马龙。
两旁店铺鳞次栉比,街市热闹非凡。
街上行人熙攘,男女老幼,各式各样的人都有。
各国商贩汇聚于此,可以看到与中原不同面孔,身着各色服饰的人。
行至将军府门前,陆亭蔚下了马车两眼望去,映入眼帘的是一座四方宽大的标致庭院,四周灰泥浇筑的围墙,院门口种满了修竹。
“这将军府的规模还真不小啊。”陆亭蔚感叹道。
元修笑了笑,指着前方的大门说道:“的确,前桓王府,桓王倒台被陛下发落后,就赏赐这座府邸给我,以示褒奖。我搬来后,没太改变格局,就在门口种了些竹子。”
在幽州这个地界种满竹子,又长势如此之好,显然不是易事。
陆亭蔚又感叹道:“看来元将军偏爱竹子啊!”
元修已命士兵安顿好马车,阔步走来,闻言,回道:“偏爱谈不上,只是家父时常教育‘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耳濡目染之下,我自幼习武粗人一个,带出来的穷习惯。”
元修已命士兵安顿好马车,阔步走来,闻言,回道:“偏爱谈不上,只是家父时常教育‘可使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耳濡目染之下,我一介粗人自幼习武,书读的不多,领悟不到其中韵味,带出来的穷习惯。”
恰巧这时,大门缓缓开启,守门的小斯跑出来,恭敬的喊道:“将军回来啦!”
大周使臣压根不拘谨,宛若无人之境,自顾自跨进大门,就瞧见一个穿着褐红色锦缎长衫的男人,快步迎了出来。
那男人年纪约莫四十岁左右,五官端正,肤色黝黑,却透露着一股精明。
元修笑着喊道:“萧叔。”
萧谨日笑的慈祥,响亮应了声,“回来了呀!”
说罢,看向后面的陆亭蔚,“这位就是陆太傅家公子吧?幸会幸会。”
陆亭蔚拱手施礼,脸上带着礼貌的笑容:“在下陆亭蔚,拜见萧伯伯。”
寒暄完毕,元修随意给萧谨日介绍道:“这是大周使臣。”
萧谨日忙拱手鞠躬:“鄙姓萧,字谨日,是将军府管家,使臣有何吩咐都可以找我。”
元修全无招待大周使臣之心,派萧谨日打发了事,但面子上还得说:“我与陆少卿多年未见,要叙叙旧情,有招待不周的地方,还望使臣海涵,这是家父旧部,就由他先带大周使者去安排下榻之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