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汪府内精雕细琢、富丽堂皇的居所,可是不少。
这里没有任何守卫。
这样的安排,看起来,汪国忠对汪府的守卫和阵法很自信。
当他们推开房门,踏入那间普通的房间时,汪国忠正端坐在桌旁,手中紧握着一本古籍,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两人惊得愣在了原地。
汪国忠道:“二位不是汪府的人吧?”
梵妙音道:“我们是来杀你的。”
汪国忠道:“看的出来。”
两人深夜来访,蒙着面,又着黑衣,不是贼行偷窃,就是杀手潜行。
汪国忠闭眼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梵妙音道:“你不怕死?”
汪国忠道:“怕。但是怕又怎么样?你们就不会杀我了吗?”
梵妙音道:“这般定力,我真的有点怀疑,你是不是汪国忠了。”
岳应元看了一个方向:
“他确实不是汪国忠。”
岳应元的动作决绝,没有丝毫犹豫。
他向前一步,拳头裹挟着强大的力量,瞬间穿透了汪国忠的身体。
汪国忠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但随即被无尽的黑暗所吞噬。
随着岳应元随意的一丢,汪国忠的身体如同破败的布偶一般,被抛向了房间的角落。
他的身体在地上翻滚了几圈,最终静止不动,只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窟窿,正汩汩地往外冒着鲜血,将周围的地板染成了刺眼的红色。
梵妙音道:“你怎么知道他不是汪国忠,我见过汪国忠,他简直一模一样。”
岳应元道:“没有人能骗的了我这双眼睛。”
梵妙音道:“那汪国忠在哪里?”
岳应元道:“跟我来。”
岳应元在房间内仔细地摸索。
终于,在一张看似普通的书桌后,他发现了一个微小的机关。
岳应元毫不犹豫地按下了机关。
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房间的一侧墙壁竟然缓缓地向内打开,露出了一条隐秘的通道。
梵妙音惊道:“暗门?”
岳应元道:“我感知汪府时,便发现这个地方不对劲了。”
岳应元与梵妙音深入通道,通道蜿蜒曲折,似乎通往一个深不可测的地方。最终,当他们转过最后一个弯角时,眼前豁然开朗,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
在这个房间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床榻,上面躺着一位老者,老者面色苍白,双眼紧闭,他的身上插满了各种输药管。
老者与先前的汪国忠长得一模一样。
不!
或许说,他才是真正的汪国忠!
汪国忠睁开眼:“你们也是来杀我的?”
岳应元道:“也?”
汪国忠道:“如果你们想活的话,就让我活下去。或许你们想方设法,想过如何全身而退,但是只要我死了,你们也得和我陪葬。”
梵妙音道:“这话怎么说?”
汪国忠道:“我一死,这里的机关便会被启动。到时候,我汪家的高手、死士便会被惊动,二位也就插翅难逃了。”
岳应元用神念一扫,竟然无发现什么机关。
汪国忠见岳应元如此,也是哈哈一笑:
“放心,这是上古机关术,没有玄力、神念构成。有时候你不得不惊叹老祖宗的智慧,他们不懂的如何运用玄力、神念,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当今的阵法师神念在这面前无用。”
岳应元与梵妙音对视一眼。
岳应元道:“杀吗?”
梵妙音道:“你怕了吗?”
“怕?”岳应元轻轻一笑。“你怕吗?”
“不怕。”
“我也不怕。”
“可是你怎么全身在发抖?”
“我这是兴奋……”
岳应元道:“我好久,没这么兴奋过了。”
汪国忠怕了。
他倒是明白了,这两个人,是一定要杀自己的。
汪国忠涕泗横流:“求求你们,不要杀我,我想活。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金钱、美人、功法……你们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们。”
梵妙音道:“我要你的命。”
梵妙音出手了。
只是一瞬间,她杀死了汪国忠。用的幻术,在幻术中,三天三夜,用上了百般酷刑,这个死亡的过程很慢长,让汪国忠受尽了折磨才死。这对一个怕死的人来说,是一种煎熬。
汪国忠死的很痛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