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沉浸在收获新手奖励灵泉缸的喜悦中时,脑海中系统的声音又在脑海中响起:“发布新任务,修仙的起点。道剑宗弟子有三名弟子成功筑基。时间:无期限,奖励:面具道门千面。”
在屋内的林亦秀听着系统的提示音。向系统问道:“系统,这道门千面的面具有什么用?”系统那毫无起伏却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这个只能等宿主完成任务之后才能知道。目前系统无法告知。”
林亦秀不由得在心中吐槽道:“还卖关子,垃圾系统。”但这小小的吐槽也只是他情绪的一时宣泄,很快他就收拾好心情。走回院中继续打自己的剑胚。还有两柄剑胚就能把院内所有灵石材料用完。他神情专注,手中的铁锤有节奏地起落,每一次敲击都仿佛带着他的决心与期待。汗水顺着他的额头滑落,他却丝毫未觉,全身心地投入到这铸剑之中。
虽然只打了剑胚,但是他已经把十把剑的名字想好,就是人生十大雅事:焚香、听雨、候月、莳花、品茗、酌酒、抚琴、对弈、赏雪、寻幽。听着就很有意境,以后道家宗弟子拿这剑出去,也能说出一个一二三。这打的每一把剑因为材料不同,打造方法不同,都将承载着一种雅事的韵味,成它为独一无二的存在。这十把剑他准备在自己突破《长生诀》第一层之后再细细打磨,然后用灵泉缸慢慢蕴养。
清晨,朝阳,晨曦破晓之时,阳光洒在三清山上。三清山道剑宗之中,九人都身穿金丝白袍的道袍,显得飘逸出尘。微风轻轻拂过,撩动着他们的衣角。为首的两人,一位身着白色道袍,气质出尘,宛如仙人下凡,目光深邃而悠远。另一位则略微次之。其中的少年目光冷峻,少女俏皮活泼。每人背上都背着一根根紫色木头的木剑。
林玄静语重心长地向八人说道:“修行如同登山,越是接近顶峰,越是艰难。既然要求那登峰造极境,就要打好基础,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在别的地方或许可以这里差一点,那里差一点。但是在道剑宗不行。你与别人斗法之时,这里差一点,那里差一点,就会葬送掉你们的生命。你们都是我的弟子,我不希望你们比为师先去,也希望你们未来成就更高!”
林玄静接着又说道:“《无极心法》,你们必须牢记在心,丝毫不得有半分懈怠和遗忘。《无极道剑》乃是与《无极心法》相辅相成,紧密配合方可发挥出其强大威力。而这《八卦游龙步》更是精妙绝伦,其步法变幻莫测,身姿灵动飘逸,能让你们在战斗中出其不意,克敌制胜。所以,,今后无论是烈日炎炎还是寒风刺骨,一日都不可懈怠!听明白了吗?”
众人的声音传来:“听明白了。”
玄雨和他的七个小师侄恭恭敬敬地听着林玄静的训话。林玄静神色肃穆,言辞严厉而不失关切,将修炼的要点和需要注意的事项一一阐述清晰。待林玄静终于说完之后,八人便开始了入门修炼。林玄静则是离开,留下玄雨带着灵字辈的孩子修炼。
后山祖地院中,林亦秀打完了十柄剑胚。他现在正在院中桃树下,双腿盘坐,背部挺直,全身放松,双手自然地放在膝盖上。轻轻闭上眼睛,将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呼吸上。吸气时,腹部微微鼓起,感觉气息慢慢充满整个腹部;呼气时,腹部缓缓收缩,将体内的浊气缓缓排出。随着时间的推移,他越发专注于丹田,感受着那里的变化。渐渐地,他感觉到丹田处有了一丝温热感,仿佛有一股微弱的能量在聚集。
林亦秀的丹田内似乎形成了一个“气团”。他能感觉到这个“气团”的存在,并且随着《长生诀》的运转,它逐渐增大,使小腹充实饱满有力。只见他周身的空气仿佛有了生命一般,丝丝缕缕的灵气如轻柔的薄雾,缓缓汇聚而来。丹田之中,原本凝聚的气团此时开始缓缓散开,如同绽放的花朵,释放出纯净而强大的能量。这些能量顺着经脉游走,一遍又一遍地运转周天。他的额头微微沁出细密的汗珠。终于,在那能量流转的关键时刻,林亦秀双眼猛地一睁,两道光芒从中射出。他只觉浑身舒畅,每一个毛孔都像是在呼吸一般。
来到天玄界的十多年,林亦秀终于,引气入体。后面就是循序渐进,运转《长生诀》。只要稳住,就能无敌......
林玄静发现,最近道剑宗中发生了一件怪事,观中种植在后山田里灵米老是会少一点。起初,林玄静还以为是哪个调皮的弟子偷摘了去,林玄静为此还特意告诫了众人。
然而,灵米依旧在减少。林玄静心生疑惑,决定亲自蹲守一探究竟。他连续蹲守了几天,在一个月光如水的夜晚,终于发现了端倪。只见三只灵鹤扇动着洁白的翅膀,轻盈地落在灵米田中。它们灵动的眼睛左顾右盼,确认四周无人后,便开始欢快地啄食着灵米。
林玄静看到这一幕,又好气又好笑。这三只灵鹤他没有见过,应该是平日里在山中深处的。可能是发现这个灵米的好处,就隔三差五的来偷吃灵米。他本想立刻现身驱赶,但看着灵鹤们那满足又欢快的模样,心中不禁一软。思考一番后。林玄静,准备先不管,先养着。反正他们也吃不了多少。
三清山下,一老一少,一前一后的走着。前方少年十六岁的样子,长得很是俊俏,不过脸色有些虚,俨然一副病殃殃的样子。而后面的老人,就是给道剑宗中送道袍的赵裁缝。山路崎岖,少年脚步虚浮,却仍倔强地坚持着。赵裁缝望着少年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疼惜。
“孩子,莫要逞强,歇息片刻吧。”赵裁缝出声劝道。
少年咬了咬嘴唇说道:“爷爷,我能行,我看见了道剑宗的宗门驻地牌了。再走一会我们应该就到了。”
这少年是赵裁缝的孙子,但是不知得了什么病,在城中看病一直都看不好,每日一幅奄奄一息的样子。赵裁缝忽然想到上次送道袍的道剑宗,他觉得道剑宗的道长应该有办法。就向孙子说了这个道剑宗的事。孙子本就年少心性,更加向往江湖画本中的仙人之说,拗不过的赵裁缝只好陪着一起来看看。他也想知道,这个道剑宗是不是真的那么神奇。
赵裁缝的孙子叫赵高。赵高看着这朱红碧瓦、飞屋建瓴、古色古香的道剑宗,一时说不出话来。他从未见过如此宏伟壮观的建筑,心中充满了震撼。
快到道剑宗之时,一个小道童走了过来,正是准备去祖地祠堂的灵虎,灵虎知道了他们的来意。叫他们去大殿先等一下。他要去后山叫下自己的师父。
本在后山准备领着众人祭拜的林玄静,被灵虎通知,从后山来到观中。只见那赵高面容憔悴,身体虚浮,周身萦绕着细细的一丝阴恶灵力的气息。而且深入体内。林玄静目光如电,看着眼前的赵高,他知道赵高应该阴恶的灵力在吞噬生命力。还好不是长期吸收不然。早就没命了。
看着眼前的林玄静,赵裁缝满脸愁苦,急切地说着自己孙子的情况。“道长啊,我那孙子小时候都特别正常,生得机灵聪慧,身板也结实,没有丝毫问题。然而,直至七年前开始,不知怎的,他的身体每况愈下。”赵裁缝说到此处,声音忍不住哽咽,眼眶泛红。
赵裁缝焦急地望着道长,眼中满是哀求与期盼,“道长,求求您救救我孙子。这七年来,我们用尽了各种办法,找了不少医者,可都毫无起色。”
林玄静叫来赵高来到自己面前。林玄静运转法力,仔细检查赵高的身体。随着法力在赵高体内游走,林玄静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他发现赵高应该是被一种阴灵之气缓慢吞噬着他的生机。
林玄静看向赵高,神色严肃地问道:“七年前有没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赵高眉头紧皱,思索片刻后说道:“要说奇怪的事,只有在七年前,我在涨水之后的濑溪河中捡到的一颗,手掌见方大小的黑色珠子。有时候在家会把玩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