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共度了一个下午,临近傍晚杀宙想要告别阿尔安,可阿尔安有些不舍,不知道是害怕他离开后又没有人能说上几句,还是对他产生了感情。
在杀宙即将走出房门的那一刻阿尔安叫住了他,阿尔安说道:“杀宙,你今晚能不能留在这里。”
杀宙回头看向阿尔安,只见阿尔安微低着头看着杀宙略显羞涩。
杀宙没明白阿尔安的意思,他回道:“你是想让我留下吗?但屋子里似乎没有多余的房间了。”
阿尔安又硬着头皮说道:“没关系,我可以睡客厅的。”
听到这句话杀宙愣住了,随后他回道:“我想还是别了吧,我身上还有钱我可以去旅馆。”
杀宙又这般委婉的拒绝,阿尔安也不好意思强留,只能默默地目送他离开。
第二天,天还是那般半睡半醒的模样,阿尔安如往常一样早起做好了面饼,为贫民窟送去。索源留下的遗产足够她花上一辈子,可是她要这些遗产有何用,孤独地过一辈子吗?
这天早上阿尔安又为那位西克大叔送去面饼,西克开门只见到了阿尔安,却不见昨日那位少年。西克本想说些什么,却还是没有说。
送完面饼后阿尔安又如往常那样去到白顶教堂祈祷,一切似乎又回到了最初的样子。
阿尔安虔诚地念着祷告词,不知怎么回事今天她念错了一段,这是往常都未出现的情况。是杀宙离开的缘故吗,还是自己已经不够虔诚了。
在祈祷结束后她又回到了家里,她来到厨房正想做些什么,可是又看到杀宙昨日买来的肉菜和面粉。不知怎么的她的眼角泛起了泪花,她下意识地擦了擦泪花便开始做起了午餐。
当做完午餐后她才发现自己多做了一份,这一份是留给谁的,是杀宙吗?阿尔安终于承认了自己今天如此反常的行为,她的魂似乎已经被那位如同少年般天真的男子勾走了。
都说美食能治愈一切不好的情感,阿尔安也相信这句话,她拿起餐具品尝着自己的午餐。
黄昏之时,阿尔安发现自己在午餐后便趴在餐桌上睡着了。虽说荒废了一日但自己的心情也变好了,她不再去回想杀宙的事情,只是默默地走向脱下长裙走向浴室。
阿尔安打开水阀调好水温和水位便躺进了浴缸,此时门外正有人在轻轻的敲着门。
阿尔安沐浴过后裹着浴巾走了出来,正好一位男子打开大门走了进来。男子看着阿尔安只是裹着浴巾羞愧不已,他转身背向阿尔安。
阿尔安也是急忙地走回了房间,当她穿好衣服后又重新走了回来。她看着那正背对她的男子,总觉得有些眼熟。随后她对男子说道:“是杀宙吗?你怎么回来了。”
男子缓缓转过身,他看见已经穿上衣服的阿尔安终于松了口气,男子回道:“是这样的,我姥爷前段时间委托我来这里找一个人,之前我给忘了,今天好不容易才想起来。刚才是我失礼了,很抱歉阿尔安。”
阿尔安没有责备他,只是问道:“什么事呀,怎么又回来找我了?”
杀宙继续说道:“阿尔安,那位收养你的爷爷是不是叫做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