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好歹!”
“哼!”
眼见何广晖油盐不进,众人也拿他没法,谢池瑶见状看向了一旁的何母。
“何夫人。”
“我……”何母眼神躲闪,尤其是看到何广晖警告的眼神。
“顾瑾,把何广晖带出去。”当时二人为了方便,订了两间房,恰好就在隔壁。
与此同时,谢池瑶看了一眼柳昌毅,柳昌毅明白地跟了出去。
何广晖被拖了出去,嘴里还喊着,“母亲——”
见状,李明霖直接捂住了他的嘴,也跟着出去了,只留下了崔珂和谢池瑶。
“何夫人,你只有何广晖一个孩子吗?”
何母不知道谢池瑶的用意,犹豫地点了点头,想着她应该不会知道耀弟的事情。
“也就是说何广晖当上了禹州状元,就只带了你一人入京都?”谢池瑶继续问。
“是……是的。”
崔珂挑眉,看了一眼谢池瑶,见到何母心虚的表情,就知道此事不简单。
谢池瑶本想继续问些什么,就见何母说自己精神不济,需要休息。
见状,二人也没有说什么,只能寄希望于柳昌毅那边了。
隔壁。
“何广晖,你我同窗,好歹有些交情,你要是对我们有什么不满,还是直接说出来吧。”李明霖看着他愤懑的表情,不解地问道。
“说了有用吗?”何广晖嗤笑道,“你们这些不学无术的官家子弟,又能做什么呢?”
见何广晖神情松动,李明霖想趁热打铁,“你怎么知道我们做不了什么,难道你在国学里面有人欺负你了。”
何广晖眼底闪过一丝悲痛,但面上不动声色,“你们知道了又能如何?”
“自然是为你主持公道!”
“就凭你们?”
“还有谢先生啊,谢先生现在在国学有一席之地,上次我们提出‘走课制’,就是谢先生上报给国子监,就连皇上也称赞了几句。”
“皇上,她能与皇上见面?”何广晖抓住言语中的‘皇上’,有些反应。
“这是自然,谢先生是皇上亲封的帝师,也是君临国第一位女先生,朝野都知。”柳昌毅接过话头说道,“前不久伂县的瘟疫,也是谢先生在场的,才能让瘟疫没有扩散。你若是真有什么委屈,不妨说给我们听,说不定谢先生能为你们主持公道。”
“对啊,谢先生与陆状元交好,陆状元又是皇上近臣,肯定能说上话的。”李明霖补充道。
只有顾瑾冷不丁地说了一句,“你母亲做了什么?”
柳昌毅和李明霖都愣住了,原来谢先生身边的人是会说话的,只是他们从来没见过而已。
“你知道?”何广晖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李明霖按捺住.
“冷静冷静,坐下来好好说话。”
何广晖忍不住白了李明霖一眼,哪有人五花大绑地要坐好。
“你知道什么?”
现在轮着何广晖百般追问,顾瑾都没有出声,仿佛刚才的话语只是众人的错觉。
最后,还是何广晖败下阵了,“我要见谢先生!”
见状,他们也只好去隔壁让谢池瑶过来,见到她的第一句话,何广晖就说:“我想要见一个在皇上面前说上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