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自己的鞋,又看了一眼她,表情难以形容的说:“不好意思这位女士,但是你好像把酒吐我鞋上了。”
其他人下意识的看裴时羡的脚。
其实刚才宁愿逃酒逃的太明显了,哪有人一遍喝一遍吐的,关键宁愿吐的也太猛了,好歹喝一点,她喝酒的时候吐的淅淅沥沥的,何况香槟是金色的,不知道的以为她尿了呢。
宁愿懵了:“啊?!”
然后低头也看了一眼裴时羡的鞋,好再皮鞋防水,没吐他鞋里面。
认清楚情况以后宁愿恨不得钻地里,到底是谁说这样可以逃酒的!辟谣,太明显了!不能用。
出来这事儿其他人觉得尴尬避开,毕竟替谁说话也不是,裴氏和顾氏他们谁也惹不起。
看着宁愿只是个秘书,要是她轻轻的朝顾霆深吹一口枕边风谁说的准。
这个判官不能当。
“不好意思啊,你们先处理吧,我去那边找李总谈谈生意。”
“王总找我说话呢,我先走了。”
“我也是,先走一步了,年轻人好好商量。”
……
徒留裴时羡和宁愿大眼瞪小眼。
宁愿认得这个皮鞋,因为顾霆深也喜欢穿,是定制款,一双几十万,打死她都赔不起,怪不得是兄弟。
“抱歉啊,裴总,要不我给你擦擦。”
裴时羡看着她没说话。
宁愿有些急了,说出了自己的诉求:
“你想让我怎么赔罪都行,能别要我的钱吗?我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还有抛开事实不谈,难道你一点错都没有吗?你要是好好站着不伸脚,我能吐你鞋上吗?”
裴时羡:“我站的好好的,是你撅着嘴吐的。”
宁愿想起来了,她怕吐她鞋上所以她撅了嘴好吐的远,结果吐太远了,吐别人鞋上了。
宁愿知道躲不过了,自知理亏忍痛闭眼:“那好吧,我赔你一双新的。”
顾霆深有好多定制皮鞋,她偷偷拿一双应该什么事吧,也不知道鞋号能不能对上。
裴时羡轻笑,照她穷的脱裤子的尿性才赔不了新的。
“那这样吧,宁秘书把你的联系方式给我,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裴时羡依一脸真诚。
宁愿火速答应:然后立马把电话号码给他了。只要不赔钱什么不好,然后火速润了,妈呀真是时运不济。
裴时羡没想到竟然这么顺利,看了一眼宁愿给她的名片笑了。但其实:宁愿给的根本不是她的电话号码是顾霆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