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帮成员与马禹山出走之后,并没有前往大秦其他城市。
或许是因为大秦其他城市并不好混的原因,他们竟然开始了一场“远征”。
一路奔逃到了东域。
直至来到了这个叫阳国的地方,方才停了下来。
在青山郡天府城扎了根。
也不知道马禹山的母亲——前帮主夫人,如今马帮的太上皇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让青山君的郡守点头,让马帮在天府市有了生存的空间,继续干起了老本行。
做垄断生意,开设赌坊,放贷,走私等等,什么来钱快干什么。
哪怕是昧着良心,也无所谓。
比如此时,咸元青被押在这里,便是挡了马禹山的财路。
这位马帮主看着咸元青,嘴角泛着一抹狞笑,如同一个少年恶魔一般寒声道。
“咸老板,你说你没有得罪我就没有得罪我了?”
“我且问你,这个月的份子钱呢?”
“你明明应该给我们马帮的,为什么给了渔帮,难道是觉得他们渔帮比我们马帮更牛逼,更罩得住你们吗?”
咸元青叫苦连天,当初渔帮找上他,再三承诺会帮他解决马帮的事情,对他一顿威逼利诱。
他这才将这个月的份子钱给了渔帮的,谁能想到那渔帮的竟然不信守承诺。
根本没有解决马帮的事情,这才直接引来了马禹山这位煞神。
咸元青看着马禹山,连连求饶道。
“马帮主,我错了,这个月的份子钱我双倍份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求你大人不记小人过,网开一面,饶了我吧。”
马禹山狞着脸道。
“饶了你?”
“咸元青!”
“难道我没给过你机会吗?”
“我给你机会你也不中用啊。”
“媳妇跑了你知道挽留了,孩子饿了你知道找奶了?”
“你他妈了个巴子,现在我给你两条路。”
“这酒楼不错,你若是转入我马帮手中,我给你一笔钱财,让你平安离去,安享晚年。”
咸元青脸色大变。
“马帮主,不要啊,我上有老下有小的,要是没有了这赤云酒楼,我可怎么活啊,求你啦!”
马禹山冷着脸道。
“你不让出酒楼,你就得死!”
咸元青失魂落魄、如丧考妣。
他想不明白,自己只是想好好做生意,自己祖祖辈辈在这天府城做了一辈子的生意,怎么就落得了这样的下场。
就在这时候,一个张扬的声音自房间外响了起来。
“马禹山,你身为马帮帮主,又何必为难咸老板这样的生意人。”
“咸老板这个月的份子钱,是我让他给我们的,你有什么气,应该朝着我们渔帮来撒嘛!”
不多时,渔帮的副帮主支嘉木带着无数渔帮的成员大步流星的走了进来。
然后将咸元青护在了身后,与马禹山等马帮成员针锋相对。
对于支嘉木,马禹山并不陌生。
自他与马帮入天府城以来,便遭到了渔帮的针对,而身为渔帮的支嘉木,也是马玉山的老对手了。
“支嘉木,又是你,你真的以为你护得住咸元青?”
支嘉木道。
“护不护得住可不是你说了算,马禹山,我们要不还是谈谈吧?”
“你看,我这边人还要多一点,两边的实力又差不多,打起来要死多少兄弟?”
“我们渔帮人多,不怕兄弟多死几个,可你们马帮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