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无十足把握,但我愿一试。”良哲深吸一口气,心绪渐定,声音沉缓而坚定。
“那么,良宗师能否赐教,展示一下您的药方?”徐文贺目光闪烁,好奇地探问。
“吾治病,不拘泥于药方。”良哲的回答铿锵有力,不容置疑。
“此话怎讲?若无药方,如何施治?”徐文贺眉头紧锁,满心困惑。
“徐贤侄,依老朽之见,不如先请良宗师为令尊把脉诊断。”不等良哲开口,王林便抢先一步说道。
“也罢,只是家父身体虚弱,现已歇息。”徐文贺略一沉吟,终是点头应允。
随即,徐文贺安排徐府保姆款待金奉羽、王玉兰,而他则引领王林与良哲,穿过宽敞的大厅,步入后院的一间静谧卧房。
踏入房门,一股浓郁的中药气息扑面而来。良哲走到床榻前,只见一位形容枯槁的老人,静静地躺在金丝楠木床上,陷入沉睡。观察老人裸露在外的手臂,良哲心中有了几分猜测,恐怕是皮肤癌。
“良宗师,您可看出了家父的病症?”徐文贺小心翼翼地问道。
“此症应是家族遗传的白化病,多由基因变异引起,常见于近亲结婚的后代。徐家是否有不少近亲联姻?”良哲反问道。
“此乃祖训,为防财产流失,近亲结婚。但自我父辈起,我们已遵循国家政策,禁止近亲结婚。然而,数十年来,徐家仍有不少人患此病,老少皆有,我徐家共计三百六十口,患病者逾三十人,占了十分之一。”徐文贺闻言,长叹一声。
“可曾请人看过风水?”良哲继续追问。
“国内知名的风水大师,我们徐家都曾请教,却无人能解其中奥秘。他们甚至说,我们徐家所在之地,乃风水宝地。”徐文贺答道。
“良宗师,我对风水略有研究,此地风水确实无碍。”王林接口道。
“待会儿我会详查。先取些银针来,我有言在先,令尊的病症,我能尽力治疗,但贵府遗传的白化病,我不敢妄言。若能治愈令尊,那悟空出世的奇石,当归我所有。”良哲微微点头。
“当真?癌症也能治愈?”徐文贺激动地追问。
“为令尊延寿十年,应是可行。”良哲语气平和。
“好!只要你能治愈家父,这悟空出世的奇石便是你的!”徐文贺将装有奇石的金属箱子放在床头柜上,随即命人取来银针,交予良哲。
“你们暂且退下,莫要打扰我。”良哲语气严肃地吩咐。
徐文贺忙不迭点头,与王林一同退出房间,留下良哲一人在房中施治。
“王大师,这位良哲究竟是什么来头?我之前怎么从未听说过他的名字?”随着房门轻轻合上,徐文贺和王林回到了客厅,但徐文贺的眉头再次紧锁,忧虑重重。
“是啊,大师,良哲如此年轻,他真的能够胜任神医的称号吗?”徐文贺之子徐武也满脸疑惑地插话。
“这恐怕是你们小看了良宗师,他可是叶家的座上宾,金奉羽金老板更是将他聘为翡翠城的顾问,甚至赠送了百分之十的股份,这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王林却露出一抹淡定的微笑,缓缓说道。
“哦?”徐文贺的眼中闪过一抹惊异的光芒,随即转头看向金奉羽。
“这一切都是基于我对王林大师的信任。王大师曾赞誉良哲为雕刻界的巨匠,良哲在武学领域的成就,也已经达到了宗师的境界。”金奉羽平静地回应。
“武学宗师?这怎么可能!”徐武突然从椅子上跳起,情绪激动地反驳。
“你可认得东洲特勤处的乔风铃?”王林不紧不慢地继续说道。
“有些印象,她是东州金陵乔家的人,虽然是特勤处的一员,但她的武学修为已经达到了明劲后期,在年轻一辈中算是佼佼者。”徐武沉吟片刻,点头回答。
“乔风铃曾承诺,如果良哲能帮她解决那些匪徒,将来东洲特勤处将对良哲敞开大门,甚至可能会聘请他为特勤处的教官,或者推荐给东洲特种部队担任教官。”
“东州青龙特种部队的教官?这怎么可能?”徐武愣在当场,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