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哥哥,你醒一醒,咱们的爹不见了!”
何雨柱只感觉自己身子被别人推着然后耳边有一个十分熟悉的声音叫着自己傻哥哥。
傻哥哥?
那不是自己妹妹何雨水的专属称呼吗?
为什么自己马上都要冻死在桥洞里面了,还能听到这个称呼?
一时之间都记不清是几年之前,妹妹何雨水劝说自己要为自己留一条后路,不能把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棒梗身上。
可是自己呢,把妹妹的好心当做驴肝肺,破口大骂她一顿,说她离间自己和棒梗的父子之情。
那棒梗是自己看着养大的孩子,就跟亲生儿子一样,怎么可能对自己不孝顺呢。
可是何雨水却不这么想,兄妹两人吵架之后,气的何雨水都不过来看望自己了。
自己是个哥哥,总不能去给妹妹认错吧,就此也断了来往。
可是当秦淮茹去世,然后棒梗小当和槐花三人商议一番把自己赶出家门的时候。
何雨柱就后悔了,原来自己几十年都看错了!
还是何雨水说的对,棒梗他们兄弟三人都是白眼狼。
自己没有留下后路,把房产物业全部转移到秦淮茹的名下,秦淮茹临死之前,又把那些全部过户到棒梗身上。
导致何雨柱一无所有,被他们兄弟三人狠心的赶出了家。
寒冬腊月,三九寒天,何雨柱走在京城的街头上一时没有去处。
就想去郊外的轧钢厂旧址看一看,自己工作几十年的地方。
来到郊区之后,天上的雪实在紧密,实在是冻的受不了了就躲进桥洞暂避风雪。
迷迷糊糊当中就睡着了,可在耳边为什么会响起傻哥哥这个叫喊?
“傻哥哥,你醒一醒呀,咱们的爹不见了,没有了。”
再一次听到妹妹那稚嫩的哭声,比上一回清晰了许多,何雨柱费力的睁开双眼。
映入双眼的不是桥洞那圆弧的顶端而是用玉米杆糊着的顶棚。
何雨柱眨了眨双眼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这种顶棚是京城的传统,可自打改革开放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这种房屋。
而且自己不是应该躺在桥洞底下吗,谁把自己给救过来的?
“傻哥哥,你怎么了?不要吓唬我呀!”
喊了半天,躺在床上的傻柱虽然睁了眼,可那双眼无神,空洞无力,毫无神采可言。
把只有7岁的何雨水吓到了,忍不住又出声问了一遍。
何雨柱这才缓了精神双眼打量着环境,然后慢慢的爬了起来。
看着房屋越看越熟悉,这不是自己生活了几十年的老家吗。
后来棒梗结婚,就把这中院坐北朝南的三间正房给他当了婚房。
自那以后就再也没有住在这个房子里。
而且这房子早就已经推倒重修,早就应该不存于世了。
然后才感觉不是那一个风烛残年行将就木的身子,身躯中充满了力量。
把手放在眼前打量着,这是一双充满力量年轻的手。
转过头来床边站着一个哭花了瓜子脸的小丫头。
此时正抹着眼泪瞪大了双眼,有些意外的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