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我告诉你,终铜他不会来了。”
“什么意思?”
“我把他干掉了,怎么样?”
“得了吧,我宁愿相信他喝水呛死,也不会相信你把他干掉了。”
“老头,我告诉你,你别瞧不起人,他确确实实被我略施小计干掉了,不仅如此,血崖盔也彻底解散了,已经没有人是我的对手了。”
“你,你真的,怎么可能?”
“好了,这件事到此结束了,今天把你叫过来,是为了跟你谈判一下,你看看你,号称丧星镜领主,却毫无作为,相比你的手下们也不服气吧,我看不如……”
丧星镜领主听懂了北危冥的意思,不过他也无力反抗
“我明白了,我是时候该退休了。”
“很好,你是个聪明人。”
就此北危冥的兵力变的更加庞大。
禾引几人在得知血崖盔解散后,也是不敢相信,最重要的一点就是不会有人再帮他们反抗北危冥了,如果此时北危冥全面进攻,他们将毫无抵抗之力,也不能总靠冷因一个人吧,思考良久后,他们想到了那两个人。
金第和禾引又一次来到了平原草地,随后他们便开始大声呼喊两人,很快堕圣和哀圣就出现了
“哎呀,怎么你们又来了,每天就这么点空闲时间,你们都要来打扰我们。”
“对不起,我们也不想,可这次情况真的很严重。”随后两人便把情况告诉了他们。
“啊,你们两个是说上次那个小子,没想到啊,才这么几天功夫,他已经要当上原青村的主宰了。”
“没错,我们很担心他随时来犯,所以想请你们两位帮忙。”
“我们爱莫能助啊,你们又不是不知道,我们被封印在这里,根本出不去,不过……”
“不过什么?”
“这个封印确实有解除办法。”
“那太好了,快告诉我们吧。”
“那个人告诉我们,他设置的封印是一个看不清的大方块,分为上下左右前后六个面,而这些面无论是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一模一样的,所以,只需要找到六个一模一样的东西就可以破解。”
两人回去以后便开始思考什么东西是完全一样的,金第左思右想,想出来一个绝对符合的东西,那就是自己一直收集的金珠,随后金第将大金珠分开,之前一共收集到了五个,还差一颗,随后禾引召集全部的局面,大家一起找肯定能找到了,当天深夜,青景在附近找金珠的时候,发现远处有一个蹲坐着的人影,凑近一看发现是银克极
“是你啊。”
“你在这干嘛啊?”
“我以前迷茫的时候,就喜欢找个没人的地方喝酒,但直到认识终铜后,他就不让我喝酒了,等我再喝的时候发现,原来这玩意这么好喝啊,以前怎么没感觉到呢,哈哈哈。”
“那个,你没事吧,我需要带你去看医生吗?”
“什么话,我哪里有问题啊,我很正常,我再正常不过了,你过来陪我喝点吧。”
青景害怕银克极出事,就坐了下来。
“我记得我以前认识你的时候,你好像还不喜欢喝酒。”
“以前的我跟现在的我就不是一个人,以前我过的那都是什么日子,直到某天我下定决心开始练武,才逃出那个地方,那个地方…………我不知为何想回去看看了。”
“回去吧,我知道你在这里只会自甘堕落,或许那个地方会改变你。”
“你说的对,我已经快忘掉那个地方了,这样,我现在就出发。”
“不行,就你现在这样会有危险的。”
“你不要管我,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你要是再来阻止我,我就打死你。”随后银克极一瘸一拐的走了。
青景刚要跟上去,可毕竟一想到现在这种状况还是离开了。
在大家不懈的努力下,终于在一棵树上发现了第六颗金珠,金第也因此恢复了全部的记忆,堕圣和哀圣也恢复了自由。
不知过了多久,银克极在路上感到饥渴难耐,仔细回想一下,他好像还没有跟大家正式告别,不知道涯海醒来知道这一切会怎么样
“哎,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啊”
银克极继续往前走,但他丝毫没有察觉出身体的异样,不一会就晕倒了,等自己醒了后,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床边坐着一个人
“银克极,你醒了。”
“等等?我在哪里,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哎呀,没想到我还记着你,你却把我给忘了,我是酒馆老板老傅啊。”
银克极这才想起来,自己曾经天天都去他的酒馆喝酒
“我想起来,是您啊,也就是说,这里是?”
“没错,欢迎回来,银克极,这里就是你的家乡”
“那我是怎么来这的?”
“当然是你自己回来的啊。”我出去丢垃圾的时候发现你就在小路那躺着呢。”
“这样啊,原来不知不觉我都已经快到了。”
此时门外传来一句柔和的声音:“傅大叔,你要的东西我拿来了。”随后一个貌美如花的女子走了进来,看见床上躺着的那个人后,惊的手中的箱子都掉了下来。
“哎呀,这箱子里面装的可是玻璃瓶子啊。”
“银克极,是你吗?”
“你是……”银克极仔细回想
“你是索亿灵!”
索亿灵哽咽着:“对,你终于回来了。”
那时候索亿灵和银克极都是小孩子,两人天天一起玩,就因为如此银克极常被同龄人嘲笑,可银克极因为脾气暴躁,经常对嘲笑他的人大打出手,他的父母也常常给别人赔礼道歉,随后他们找银克极谈了一下,可银克极认为自己没错,就因为这个银克极经常与他的父母吵架,然后离家出走,随后没地方住的时候就会跑到索亿灵家,某天银克极下定决心去远方练武,但他只告诉了傅大叔一个人就离开了,索亿灵得知后悲痛欲绝,想过无数办法去寻找银克极,却始终毫无线索,就在今天,两人终于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