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045 挚友遇险,禀师尊奔袭救援(1 / 2)道藏十万年后首页

神识分出几缕,仔细探查那处空间。

封平心惊的是,一缕神识竟没入空间,如泥牛入海,再也联络不上。

神识消失时,他还感受到识海传来的疼痛,显然是受到了莫名的创伤。

他平复心境,再次试探,隐隐摸清了那处空间的门道。

那是一个正十二面体,西瓜大小,通体透明,因此正常视线察觉不到。

哪怕是释放神识,也很容易忽略这东西。

并且神识探查到近处,也会被那东西封印或切断。

那位前辈说的就是这鬼东西吗?

封平猜不出这东西的构成和来历,更不知如何获取。

他刚刚用神识试了几次,可都无法使之移动分毫。

难不成要用肉体直接碰触?

封平四下望望,见众人已经习惯了他抱着澄明的怪异,视线移往别处。

他这才一跃而起,一把抓向正十二面体。

可手掌掠过,却抓了个空。

那东西好像虚幻的物件,根本不在这片空间。

封平苦笑,哪怕这是个宝物,可也只能望洋兴叹啊!

前辈啊前辈,你还真能给弟子出难题啊!

封平心中腹诽不已,明明指点了位置,可偏偏不告诉获取的方法,这也算是间接的捉弄了吧?

他又试着调用不同的元气去接触那玲珑体,依旧无法动弹那东西分毫。

一时间,他有些意兴阑珊,便打算待问过那位前辈方法再来此处。

可一联想那前辈的行事风格,恐怕问也是白问。

若是有心,恐怕早就在二人进门时便如实相告了。

封平索性抱着澄明盘坐在此处下方,眼睑垂落,凝神思索。

“神识不行,元气也不行,体魄也不行……”

“不清楚材质,也不似这一空间之物,难不成这里有两片空间?”

“可隔空取物,又是如何取法?非得身具空间法则才行?”

据他所知,整个天鸿书院也没有一个人掌握得了空间奥义……

“不对,若这真是异域空间的东西,那位前辈又指点自己来此……恐怕他多半是位身具空间能力的高人!”

想到此处,封平心中一片火热。

若是能从此人身上学得一丝空间奥义,岂不是受用无穷?

此事虽然让人心热,可他也清楚,须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眼下还是琢磨琢磨这正十二面体吧。

若是搞不定这东西,恐怕那位前辈嗤笑之余,也会觉得自己朽木不可雕也。

突然,他脑中闪过“三位一体”一词。

“神识,元气,体魄!”

封平面上一喜,连忙以元气包裹手掌。

又释放神识缠绕在外侧,而后一跃而起抓向那正十二面体。

嗯!

果不其然,入手冰凉,如千年寒冰、潭中冷玉。

虽然此物被他抱在怀中,可依旧剔透如无。

让封平奇怪的是,这正十二面体外侧平滑如镜,根本没有一丝缝隙、凹凸,不像能打开的样子!

“总不至于是实心的吧?”

封平喃喃自语,这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真是奇哉怪也!

他没有乾坤戒指,没办法把东西盛装起来,更不能把这东西丢在这里。

于是一手抱着澄明,一手抱着这东西,离开了藏书阁。

出门时,那位白胡子老者还在酣睡。

出于礼貌,封平不忍打扰他,只好将道谢留在下次重逢再说。

而随着封平、澄明二人离开,藏书阁一处暗室的影壁之上,出现了二人的名字、到访的日期,以及二人挑选功法的名称。

奇怪的是,澄明名字之后,并无那本《念经》。

封平名字后,也无正十二面体的信息。

封平、澄明离开不久,那白胡子老者却突然睁开眼睛。

盯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又是蹙眉又是捻须,让人捉摸不透。

回到开阳峰后,将澄明放在榻上。

封平这才抱着那透明的物件回到自己的房间。

将东西摆在桌子上,封平倒骑在木椅上,手掌垫在下巴与椅背之上,望着这东西,怔怔出神。

这究竟是什么东西?

未知!

怎么探索其用途?

未知!

…………

封平一阵头大,无从下手!

可联想到获取这东西的过程,心中隐约猜测这东西或许与空间有关系。

“既然能吞噬神识,那对实物是否也有同样的效果呢?”

念到此处,随手拿起一盏白色瓷杯,缓缓贴近这东西。

距离越近,越是紧张,连咽口水。

可这瓷杯碰到玲珑体的边缘后,却没有任何变化。

没有切割破裂的情况,也没有一半消失一半显形的情况。

奇哉怪也!

他有些颓丧地将瓷杯丢回桌面,瓷杯立足不稳,竟滚落到边缘。

“啪”的一声,摔在地面,碎片迸飞,恰巧其中一片刺在他脚面,留下浅浅一道白痕。

“幸好体魄强健,不然非要破皮流血……”

封平自嘲地摇摇头,打算起身打扫。

可一联想到“血”,一片混沌的思维中突现一丝光亮!

他曾听人言,宝物这东西可认主,一种是长期相伴而气息相通,另一种是滴血认主。

或许,这东西也需要认主?

他连忙咬破手指,让血滴落在这正十二面体上。

血迹溅落,而后摊开一片,渐渐这些血液消失不见。

封平大喜,不同于瓷杯,血液大概率被这东西吸纳进去了。

不过让封平奇怪的是,半天也不见这东西有何动静。

“又错了?”

正疑惑间,手指伤口处突然凝聚出一条血线,不受控制地连接在正十二面体上!

他心中惊骇,连忙试图控制血液。

然而徒劳无功,血液丝毫不受控制。

他又猛然向外奔跑,试图拉开距离而扯断血线。

可人尚未迈出两步,却再也无法迈出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