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知道是不是他做了亏心事,翻墙时掉落的?”李二姐此话一出,大伙儿都笑了。
“你知道他们在笑什么吗?笑你不长脑子,按照你的说法,我爹去杨寡妇家行不轨之事,你要说翻她家的墙我可以理解,哪有翻自家墙的道理?你前言不搭后语,处处都是漏洞,依我看大人也不必动刑,只把他夫家人叫过来,自有人能让她开口!”
张县令拍手称赞:“小娘子好智慧,速去派人把李二姐夫家的人叫来,而且来人越多越好!”衙役骑马就走,今天是判不下去了。县令正好以巡视地方为理由,在太平寨四处游览一番,所过之处皆是夸赞之语,对花乐夫妻也是颇为客气,寨子里的村民都看在眼里。
花朵儿没闲着,跟着杨寡妇回家里里外外又勘察一遍,趁着没别人,直接询问:“你是怎么昏过去的还有印象么?”
“记不大清,反正昨夜上炕的时候身子还好好的,啥时候睡着的就不知道了,花儿啊,这事真不是我陷害你爹,我啥都不知道啊…”杨寡妇在外人面前都没哭,可面对花朵儿是真忍不住了,也不知道是看见主心骨求安慰还是被她的武力值吓得。
“我当然知道你干不出这样的事儿,你要是有这样的手段,在七家店我爹早就被你拿下了,可如今我相信没用,关键是要让其他人也相信,如果你那个二姐一口咬定你们俩是合谋,你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么?”
“我这是做了什么孽啊,亲姐妹为何要如此害我…”杨寡妇刚要嚎啕大哭被花朵儿直接打断:“哭能解决问题吗,真要被她咬住,我们也保不住你,想想你两个儿子,快点想想昨夜临睡前李二姐都干了些什么?”
“也没啥,就是和我唠嗑,说些家长里短,然后她说困了要回去休息,我也脱衣就寝,临睡前还喝了一碗鱼汤。”
“鱼汤?大晚上喝鱼汤你也不怕起夜?”
“这是二姐跟我说的土办法,鱼汤有助睡眠,我这几日总是折腾到半夜才睡,昨夜就睡得很好。”
“哪个是鱼汤的碗?”花朵儿眉毛一竖,杨寡妇在厨房一阵翻找,从一堆还没刷的碗筷里找出一个带花的青瓷碗。花朵儿让人交给衙役检验,果真闻出蒙汗药的味道。
“这种伎俩太简单了,若不是至亲之人还真就不会上这个当,可我不明白的是她找人来行不轨之事栽赃陷害,她自己又是怎么回事,难道来了两个贼人,连她也没放过?可她为什么不为自己申冤,反而大张旗鼓的宣扬你,而且她刚来你家就发生这样的事儿,若说她没牵扯其中,鬼都不信。”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她昨天来就是说听闻家里日子过得不错,特来关心几句,以往男人在家老看着她,最近男人去服役了,家里没人,正巧来和我做几天伴儿。”
“她没有儿女?”这话一听就有问题,穷的时候不见你关心,过得好了来送温暖,你说来借钱我都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