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乐不明白胡婆婆是什么意思,还想继续追问,卢三娘在后边一扯自己丈夫:“别问那么多,速去速回!”
当花朵儿打猎回来的时候就看见一堆官差在自家寨子里四处查看,杨寡妇被人扶着坐在一边,地上还跪着一个女人,正在接受县令的审问。
别问为啥县令来的这么快,花老四在县里可是挂了号的,暗地里谁不猜测他和知府家的关系,没看见知府家的小少爷三天两头往他家跑么,所以花乐来报案,县令闻听案犯同谋被当场抓获,也不用提到县衙来审问,直接现场办案。
“李二姐,本官问你,奸夫何人?为何要陷害你妹妹?”张县令摆出官架子,冷眼看着李二姐。
“大人,冤枉啊,这村子简直就是个贼窝,他们不分青红皂白就把我捆起来,现在反咬我一口,请大人为我做主啊!”李二姐撞天叫屈。
“混账,本老爷是被花里长亲自请来审案的,按你的说法这里都是贼人,难道本老爷是被贼人绑架来的吗?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先交代你的奸夫是哪个!”张县令头脑清醒,根本不吃她胡搅蛮缠这一套。
“大人您说笑了,受玷污的是我妹妹,我哪儿来的奸夫!”李二姐装作委屈地往后缩了缩。
“大胆刁妇,本老爷问你什么你就回答什么,杨氏受辱一事稍后再审,先说你的问题,奸夫到底是谁?”
“你有何凭证说我有奸夫,即便你是大老爷也不能红口白牙的污人清白。”见李二姐还在耍混,张县令也懒得和她废话,直接找招来稳婆,意思是给她说说。
那稳婆对着张县令施了一礼:“回禀大人,刚才在屋内给两位妇人仔细查验过,都有房事痕迹,这位李二姐的时间还在她妹妹之后,这点绝做不得假,上了年纪的女人一看便知。据老婆子多年经验,这时间大约在卯时初。而那位小妇人,时间应该在丑时至寅时之间。”
“李二姐,你有什么话好说,据乡亲们所说,天色刚亮也就是卯时一刻不到你就敲锣惊动了整个寨子里的人,说是你妹妹遭人奸污,可你自己身上的事又怎么交代?”
“你们信口雌黄!我没有!”李二姐还想狡辩,那稳婆白了她一眼:“这位李娘子,我当稳婆这么多年,什么没见过,别说是我,就算随便叫个人来,你亵裤上的痕迹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
“大胆贼妇,分明是你与奸夫合谋玷污你妹妹然后嫁祸他人,到底意欲何为,还不从实招来!”李二姐咬死牙关就是不肯松口,不得已张县令命令衙役准备动刑。
“大人且慢!”花朵儿手里拿着一件红色的连枝肚兜从人群里走出来,来在杨寡妇身边:“婶子,这是你的吗?”得到杨寡妇的肯定回到后花朵儿走到张县令身前:“大老爷,这是在我家柴垛上发现的,我就不明白了,是怎么样的方式才能把肚兜落在那上面,难道奸夫会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