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做朱雨绸缨,有备无患。”小叫花把玩着打狗棒,不徐不缓的笑道。“只要你们两个言而有信,循规到矩,时间一到,我自会奉上解药。
焦元、焦霸心中恨极,却又不得不忍气吞声的陪着笑脸:逢迎拍马一番,“叫花爷爷您武功盖世,智慧超绝,小人等蒙您恩典,赐予神丹,感激不尽!”
小叫花目光闪了闪,露出狡黠搞怪的微笑,“是么?爷爷我听了你们的阿谀奉承,当真是心蓊和,浑身舒泰,索性大方些,再赏你们兄弟俩三颗‘蚀骨化血丹’吃个痛快!”他的手才刚往衣袖里钻,焦元、焦霸已如丧考妣的双膝跪倒,冷汗洋洋的蹑喘道:
“不,谢……谢谢叫花爷爷您的恩赐,小的何德何能,不敢浪费您的旷世神丹!”
小叫花从衣袖内摸出一大把药丸,他低头看看那些五颜六色的药丸子,又扫了不胜寒栗的焦氏兄弟一眼,“这么好的神丹妙药,你们当真不吃?”
焦元、焦霸两兄弟头摇得像浪鼓,诚惶诚恐地连声推却着。会立刻化为血水?说罢,他一口气吞服了六、七颗白色、红色的药丸,像吃山珍海味的咬得格格作响,一副津有味的样子,“嗯,好吃,可惜,你们这两个龟孙子没口福,”说着,他斜眼阴着满脸疑惧的焦氏兄弟,“咦!你们两个还跪在哪做啥?感情是跪上了雁了?抑或是要等爷爷我药性发作,趁火打劫啊!”
焦氏兄弟心头一凛,霍然起身,但心有疑虑的他们,仍不敢贸然离去。迟疑了好半晌,焦元才艰困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地斟酌字眼,道:
“小的蒙叫花爷爷慈悲赦罪,不杀之恩,永志难忘,请您保重,切莫忘了半年之约,惠赠解药,小的水里来,火里去,定不敢有负您的恩情与教诲!”小叫花似笑非笑地扬扬浓眉,“好了,不必给爷爷我来这套狗屁倒灶的虚情假意,你们两个只要安分守已,解散组织,从此做个良民,爷爷我自会把解药放在宁波元重寺,不会恶意诓哄你们的!”他见焦氏兄弟仍站在原地,副机陛不安的神态,不由沉下脸,拂然不悦的冷声说道:
“你们若不信,我现在也可以给你们解药,只要你们肯自废武功,从此种田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