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之中,但听小叫花轻喝一声,“着!”焦元虎吃痛,鬼头刀登时脱手,并被小叫花以迅雷不及掩耳的手法,点中了位于腰肋的要穴“章门穴”。
小叫花乘势疾上,虚晃一招,又闪电地绕到了焦霸的背后,焦霸脸子糙仆了空,还未及施招反应,只觉小叫花的手在他颈项轻轻一戳。他就像个猴子似的浑身发痒,不停地耸肩扭颈,手舞足蹈,嘴里还连连冒出“荷荷”的声音,形状煞是滑稽。
小叫花笑嘻嘻地瞧着他自己的衣衫撕得破烂,还在身上抓出一条条的血痕,不由咧嘴淡淡地挖苦道:
“喷!你这龟孙子,这下可比爷爷我更想叫花子了,咿呀呀,干脆我就等你把衣服撕得精光,再将你五花大绑丢进西湖,去喂鱼虾,搞不好那些草鱼、鲥鱼、龙虾会出落里更鲜美可口!”
焦元一听,连忙垂头作翼的开口求饶,“叫花子……大侠,请你大人大量,手下留情,放我兄弟一条生路,我们………一定会洗面某心,重新做人的……
小叫花似笑非笑的撇撇唇,“我看是重新投胎吧!”焦元为之一室,他栖栖皇皇的吞咽了一口苦水,又心心见见的恳求道:
“叫花…爷爷,请你……千万宽宏大量,饶我们一命,我们一定……一定会金盆洗手,痛改前非的。”
“你与其求我,还不如求那两位正主子,看人家愿不愿意饶你一条狗命啊!”小叫花淡淡地说道,一双黑黝黝而清亮的眸移向了惊魂甫定的刘萝主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