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对着刘鑫发话,“赶快打电话给你爹,叫他给我马上滚到这里来。”
刘鑫颤抖着将电话拨通,对面传出懒散的声音。
“喂,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罗琦马上就被我革职,不用怕,其他敢阻止的人一律打断腿。”
“可是……”
陈记不等刘鑫说完,一把夺过电话,“刘生更,你是想连我的腿一起打断吗?你好大的官威呀!马上给我滚到药材加工基地东街来。立刻,马上!”
听到这熟悉的语气,刘更生愣住几秒钟。
“请问……阁下是谁?怎么能说出气场这么足的话?听口音怎么像陈记?”
“我是你大爷。还不快给老子滚过来,马上把你革职查办。”
陈记不愧是一县地方官,连骂人都这么中气十足,将周围人震到心灵发颤。
话刚说完,听见那头传来噼里啪啦的玻璃碎裂声,显然是被这话惊到,站起身的时候不知碰到什么东西。
“陈记,陈记,我马上来。马上来。”
电话里面又响起叮叮当当的一阵声音。
挂断电话,陈记再次让自己的秘书拨打电话给县里重要人物,等待会儿忙完这件事要召开一个全体大会。
开始给60来个黑衣人讲各种规章制度,普及法律知识。又告诉他们身担民族希望,社会责任,父母期望,个人价值。
60来个黑衣人纷纷低着头,不敢嘻嘻哈哈,更不敢抬头直视陈记的眼睛。
接近15分钟,刘局乘坐汽车来到这里。
下车后跌跌撞撞跑过来,一边走一边用手帕擦着额头上的汗。
走到陈记面前,赶紧双手合十,一副渴求的样子。
“陈记您大人都有大量,饶了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吧。他也是给鹿蒙制药董事长儿子王惜荡办事啊!”
陈记听见这个身份,才知其中牵扯到的关系很复杂,其中可能涉及到陈寻垠家里的问题。
鹿蒙制药是王青蚨的主体公司,以售卖中成药为主,市值在400亿左右,这是实打实的市场评估,与贵客地产的估值不同。
这公司也是楠水县药农以前的大客户之一。对这地区的中药发展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陈记不想两头得罪,抬头看向我,等待我的回答,毕竟我是鹿蒙制药董事长的女婿。
接收到他的眼神,我赶紧撇过头。
陈记想两头讨好做不到,只能发挥这些年政治斗争的手法。
率先将刘鑫从王惜荡事例中剥离出来,单独打压解决现场矛盾。后面再想办法讨好陈寻垠,争取做到大事化小。
拿定主意直接怒斥刘更生。
“胡说,明明这一切是你个人行为,你充当黑恶势力保护伞,徇私枉法,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现在还要找这种借口。”
“现在就将你停职查办,来呀,将他送进检察院,凡是与这件事情有关的一律严惩不贷。”
“啊?”刘更生瘫软在地,双眼无神,知道自己一家子都完了。
被当众稽查,以后想翻身都不可能。就算他能通过关系重新进入官场,风平依然会将它拖入漩涡。
更重要的是他以前干的那些违法乱纪的事情,在自己失去权利的这一刻注定要被清算。
几个人就要押送他走时,刘更生赶紧抱住陈记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