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53章 有序(2 / 2)父为汉武:从群狼夺嫡开始首页

两年前的云浪都,阿卡诺丝。

“我既然救你,就不会害你。”瑞尔斯一身白袍,裹着蓝色的抹额,微微弯下腰为刘宇抹去脸上的血迹:“你叫什么。”

马尔修斯瞠目结舌,刘宇脸上全是血,被刀割的千疮百孔的过的脸根本没了人样。

瑞尔斯不但没认出他,还救了刘宇!

只听得刘宇道:“伤心事,不想再提了。”

战雄双君中的斗天武神瑞尔斯,流了泪——只有一滴,很快就消失在瑞尔斯的下巴处,找不见了......

“起!”刘宇冷哼一声,那四支箭上的雷电升腾而起麻/痹的盖亚一瞬间动弹不得。刘宇眼疾手快,趁此时一箭射穿盖亚因为怒吼而抬起的,脱离了他红白相间的铠甲保护的脆弱的脖子......

“瑞尔斯!你抓我去天狱监的时候,好义正言辞,谴责我为什么因一小点矛盾就灭人满门,说的我好十恶不赦。是不是你们没有母亲,你们就不知道什么叫心痛......”

“哈哈哈哈哈.....掌握时间的王,弗里德.....他一定可以!弗里德?弗里德!弗里德......”

往昔如同潮水般在天叶领域里再现,马尔修斯正对着的是刘宇和瑞尔斯坐在昏暗的灯下;一转头,是刘宇一箭射穿了盖亚的脖子;抬头就看见瑞尔斯瘫软而无力的尸体。

“怎么办呢......天热了,放不住的......”刘宇怅然若失的靠在门边:“若是......”

“求你放过我的孩子!”妇人跪在刘宇面前哭诉道,她的两个孩子躲在她身后瑟瑟发抖,窗外雾气弥漫。

“小孩子?小孩子的血效果更好!”刘宇一脚踢开妇人,莅难的光阴冷的划过......

刘宇确定手上的躯体已经一滴血都放不出了,就像是扔垃圾一样的把这具浑身都是深可见骨的伤口的新鲜尸体扔到一旁,他低头看着泡在一缸血里的瑞尔斯,高兴道:“瑞瑞......这是小孩子的血哦!可以保你三天......”

马尔修斯和弗里德背后都是一阵阴寒-刘宇居然用活人的血来保瑞尔斯尸体不腐!

时间已经过去一刻钟了,天叶领域变得越来越薄。

马尔修斯四处扫视,想要再找点有用的时间片段。

刘宇扔掉了最后一具尸体。

他想起自己半年前一开始随手抓的一个凡人,指着身后的迷雾告诉他:“云浪都出了妖雾吞人,去找次元精灵王弗里德,他一定会帮你的......如果你能活着到那里的话!”

他看着泡在血里的瑞尔斯:“我只能,再保你一周......我只有一周了......”

刘宇划开了自己的右手手腕,血管里涌出大量的血来......

马尔修斯刚想看下去,整个天叶领域终于在两刻钟的最后关头轰然崩塌,弗里德几乎是立刻就挥出次元之匙,紫色的次元元素和黑色的雷光猛地撞在一起!

单论实力,马尔修斯和弗里德一个人都可以碾压刘宇,但刘宇躲在雾中难以判断方向,又下刀狠毒,几乎是不要命了一般,一下子居然难以分出胜负。

“弗里德!”马尔修斯一边操纵着毁灭机龙把一道暗雷弹开:“右手手腕!”

不远处传来次元之匙碰撞的声音,像是一声简短的“嗯。”

随后弗里德道:“往后走摸约七八间屋子,外围的那栋,快去!”

马尔修斯道:“你不要紧么!”

一道黑雷射来,伴随着刘宇气急败坏的“你敢!”;弗里德跃过一把打了回去,把马尔修斯一推:“快去!”

雾气正浓,所有的血色都看不见。

马尔修斯一头扎进了浓厚的雾气里。

刚才的时光回溯还历历在目,街边隐约的房屋里似乎传出一声声惨叫,或是求饶。

就快到了......马尔修斯告诉自己,身后传来次元之匙出鞘的声音。

那是一户看起来很普通的小屋,矗立在街道的一个小巷里,它位于阿卡诺丝的边缘。巷口旁边就是一道腐朽的木门。

这本该是一扇厚重的木门,被锁锁着,到现在这扇门上都是被剑戳出的洞,还有大片陈旧的血迹。

马尔修斯推开了那扇门,门后冒出一片诡异的青绿树枝来。

马尔修斯明白了,这里就是时光回溯中自己看见的,阿卡诺丝的郊外。

马尔修斯猛的看向左侧的小屋。

他走的很快,迫不及待似的推开那扇小屋的门,他像是急于证明那位品德高尚,被夸赞翩翩风姿的“斗天武神”还没有死一样的迫切。

屋子里一切事物井井有条,像是一户再平凡不过的凡人夫妻的屋子,简朴而温馨。

卧室里传来浓厚的血味,本该是床榻的地方放着一个巨大的浴桶,看起来像两个浴桶拼接而成,足够一个人平躺在内。

那个人的脸苍白而孤高,两目紧闭着,足够显示了一个死人的仪态,锁骨以下的赤裸身躯埋在已经凝固的大块血凝胶里,浴桶的壁上结满了或新或旧的血痂片。

斗天武神,瑞尔斯。

他的的确确是死了,纵然他的嘴唇似乎还红润的富有光泽,但他脖子上一道两指长的绷带足够证明一切了。

“居然......用上古的血咒保尸身不腐.......”马尔修斯看着瑞尔斯苍白的尸体,他可悲的发觉自己对这位小辈几乎没多少交集,这时候居然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你是要我复活瑞尔斯,对么。”弗里德的声音很近,就在门外。

“.......”刘宇顿了一刻,随后是血肉被次元之匙割开的呲啦声,他消失在迷雾里,过一会儿才说:“与你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