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他们一群人翻边了整个房子,外面天都黑了,也没发现有什么有用的东西。
“根本找不到什么密码本啊,难道她说那些日期不是密码的意思?”江鹭起累地坐到了地上。
回去路上,陈理闷闷独自斟酌着,突然有鱼一声狗叫,把陈理吓得一激灵,伴随一个新奇的想法涌上脑海:“会不会是我们想错了?或许我们不应该去她的家里!她说她之前喜欢许焕通,‘之前’,应该指的是入狱之前,那她想暗示给我们的东西,应该是在入狱之后。入狱后她哪都去不了,所以她留下的东西只能在监狱!”
“可以啊陈老板,但监狱可不是你想进就进的地方。”江鹭起惊喜地望着眼前的人。
“也不看看你男朋友是谁?你不是我说上的了天堂下的了地狱吗?”陈理坏笑:“明天我托几个关系,咱们正大光明地走正门进去。”江鹭起听完咯咯笑不停:“好!”
次日晚,秋雨绵绵,无数雨丝自广袤苍穹落下,闪烁着银光,如同降下来的千万银针,俯冲下来,戳穿大地的保温层,温度骤降。
他们到达目的地,那时一个小小的地方,却整洁干净,似乎还充满着付琳的香甜,与隔壁的肮脏恶臭格格不入。
里面的人,明明前天还甜甜地说着话,今日却已经尸骨寒凉,似乎还能看到她将尖锐石器对着自己喉咙刺下去那一刻的惊心动魄。
造化弄人
时间紧迫,没时间让他们沉痛哀伤。他们一点一点搜查,隐约看到水泥墙上有利器的刻痕,看不出刻得是什么,反而倒像是天然的痕迹,江鹭起拍下来。
返程路上,她用画笔描着那些刻痕,她一惊,雏形似乎出现了。再把笔画断处连接起来,经过一次次不懈的试错后,终于,一幅完整的话呈现在他们面前。
画面上是一只拟人化的狗,抱着一本本子
他们面面相觑:“本子?密码本?那我们没猜错啊,狗又是什么意思,画上是有鱼吗?”
“有鱼身上,肯定有线索。你回家仔细检查检查。”陈理仰头,皎洁明亮的月光如霜落在他纤长的睫毛上,照着他脸上讥诮的笑:“许焕通可真行啊,把我们绕来绕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