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小店内生活必需品应有尽有。陈理指了指:“那件黑的好看。”
江鹭起顺着方向看过去,是一件黑色蕾丝花边内衣。
“怎么?您要穿?陈老板买啊。”江鹭起戏谑:“您癖好挺特殊哈。”
“当然是你穿了。相信我,我眼光很好,那款a罩肯定适合你。”陈理居高临下地笑笑
江鹭起气得脖子红:“陈理你别犯贱了好吗?出去等我!”她不明白怎么有人可以笑靥如花地说出这么欠的话。
“哈哈哈哈哈行!江小姐是害羞了吧。”陈理就喜欢在她面前犯贱,感觉是一件颇有成就的事情。
采购完毕,江鹭起一声不吭地跟在陈理后面,今天破事一堆,算了算花的冤枉钱,气都要气死了。而陈理呢,在前面悠哉悠哉地哼着小曲儿散着步,真开心啊。江鹭起更不爽了
夜色降临,他们路过一盏盏街灯,飞虫温柔的在灯光下起舞,江鹭起突然脑海里浮现出那个分手的傍晚,好像也是这种环境,只不过晚樱开了又谢,现在已是叶绿枝头。
她又想起了七年前,总角之年那个粉樱漫天的四月下午,那时候她不是什么好人,看笑话似的站在一群人里。她五味陈杂,思绪也烦乱起来,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她甚至没意识到自己超过了陈理好几米,走到岔路口才发现。
陈理低头,像看傻子一样:“江小姐知道我家在哪啊?往哪拐?”
江鹭起讪讪开口:“我怎么知道,是你自己走的慢!”
“行,我走的慢~”陈理慢悠悠地拐弯。
就这样,两个人始终问隔着那刻意的几米,在光影轮转中走过一盏又一盏的路灯,晚风裹挟着他们的气息飘向远方。
进入家门,陈理打开灯,一个宽敞整洁的客厅映入眼帘,简约干净,没有过多的修饰。
正好这一片的小区都被封了,江鹭起只好跟家里人说被封在自己小区里了。
“你还真是说瞎话一套一套的。”陈理打趣,江鹭起没兴致理他:“请问我睡哪?”
“就一个房间,要么房间,要么客厅。”陈理见江鹭起不好抉择:“算了,我晚上睡不着会起来看电影的,省得让你影响我,还是我睡客厅吧。”陈理指了指大厅墙壁上的投影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