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凌拉着凤芸欣走到余雪边上,江子凌坐到椅子上,也懒得再加个椅子,便让凤芸欣坐到右腿上。
江子凌毫不客气的拿起一块糕点,喂到凤芸欣嘴边,凤芸欣张开樱桃小嘴,优雅的咬下一口。
“好吃吗?”
“嗯。”凤芸欣点了点头。
江子凌把剩下的半块一口吃掉。
“嗯,余公主的手艺的确不错。”
“谢谢。”余雪声音颤抖着。
“大家快吃啊,浪费了就不好了。”
上官羽博看了眼余雪,又恶狠狠的看着江子凌。
江子凌拿着一个肉包子喂给凤芸欣。
“喝口粥?”江子凌也咬了一口。
“嗯。”
江子凌端起碗,舀起一勺,粥已经放温了,喂进她嘴里,又擦了擦她的嘴。
“还想吃点什么,我给你拿。”江子凌的声音很轻柔,但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
余雪的眼眶湿红。
“砰”,上官羽博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碗筷作响。
“你们俩有完没完了,难道凤兮国公主连饭都不会吃?”
“羽博,不得无礼!”余雪赶忙阻拦。
“可……”
不等上官羽博说下去,江子凌便开了口。
“还真不好意思了,我们平常一直都这样,若是上官大人不想看,江某也没有逼着你看,这里是凤兮国,兰江城,我,江子凌,兰江城城主,江源的儿子,你,余国上官家,我的杀父仇家,全兰江城的公敌,我看在你是使者的份上,让你能坐在这,别给脸不要脸,门在那边,不送。”江子凌并没有发怒,像是聊家常一样说完这些,边说边给凤芸欣喂着粥。
余雪见状,瞪了上官羽博一眼。
“子……江城主,羽博他常年在军队,脾气有些暴躁,不懂礼数,还请见谅。”
“无妨。”江子凌始终只看着凤芸欣。
“江子凌,你……”上官羽博还想说些什么。
“吃不吃了不吃就出去!”余雪说到。
上官羽博猛地站起,离席,摔门而出。
“江城主见笑了。”
“没事,不过上官将军对余公主很是上心嘛。”
“啊,一起长大的,多少有些感情,我一直将他当做哥哥看待。”
“哦,这样啊,挺好的。”
这顿早饭在江子凌与凤芸欣的笑语中结束。从上官羽博走后,余雪一直盯着眼前的盘子,不知在想什么,江子凌和凤芸欣还是和之前一样,欢笑不断,而江习,江傅,江月,江胜四人,边吃早饭,边看着这对祖宗。
“这两位祖宗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江傅一脸不解,小声问道。
“昨晚我去送粥,看见公主掐着子凌的脸。”
“那他俩昨晚睡在一起!”江胜小声惊叹道。
三人用“什么都懂”的眼神互相看了看。
“我靠,我要有侄子了!”江习就差喊出来了。
江傅一把捂住他的嘴,心想:“这是我儿子吗?什么脑洞,一点也不像我。”
“二伯,怎么没见着金公公。”江子凌喂饱了凤芸欣,正揉着她的小肚子,手感很好。
“哦,金公公说,岁数大了,闹腾不得,派人带了些早饭回去了。”
“这样啊,余公主,你看今日下午前往凤京如何,天也越来越冷,我怕金公公住不惯。”
余雪在沉思中被扯了回来。
“嗯,听江城主的安排。”
“好,回去收拾收拾,下午启程。”
“那我先回去安排了。”余雪作礼走了出去。
“四伯,我回京这段时间,兰江城交给你了,江习,这兰江城兵权就给你了,二伯……你就吃好,喝好,玩好。”江子凌看着炸了毛的江傅。
“你小子……”
江傅刚要发作,江子凌便开了口。
“二伯,兵权不给你,原因有三条:一,若你拿了兵权,那就没人管得了你了,你不把兰江城翻个个就不错了。二,你的位置以后是要给江习的,得让他在军中树立权威。三,若你掌军权,就如同告诉别人你盛气犹存,兰江城属于边疆要地,经济富足的让人眼红,若还兵力强盛,便使有心之人忌惮,朝中人,居心叵测,不可不防。”
众人收拾完,下午便离开了兰江城,七辆马车,因为有凤兮国和余国的精兵,所以江子凌就带了华英和肖笛两名心腹。
路上,都是各地知府招待的,全程无事,江子凌一直赖在凤芸欣马车上,每次凤芸欣问,他都说怕她想他。余雪这一路上也没再缠着江子凌,但出神的次数多了许多,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上官羽博倒是静的出奇,每天早上都与江子凌打招呼,还破天荒的道了歉,那笑的比哭还难看,让人慎的直起鸡皮疙瘩。
“不知这两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凤芸欣靠在江子凌怀里。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喽。”
十月北疆,风起沙扬,万里长鹰破空,孤雁诉悲凉;南望凤京,繁华兰江,巧遇佳人心中藏,悲喜交加,终是难过情殇。至凤京,暗箭明枪,难寻出路,预知后事如何,尽观《凤吟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