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面的大儒正式儒家五贤中的第五位林轻墨。
“什么人如此无礼?不知道这是课堂正在授课吗?”林轻墨对李霜寒叶晴直接进课堂这件事情非常生气,那脸上的表情一下子就失了大家风度,更像是一个恼羞成怒的世家老爷。
李霜寒当然,也不能惯着他,但也知道自己没礼貌,就道歉说:“抱歉了,老师,来晚了,路上有些耽搁,哎,请您见谅。”态度还算是好。
林轻墨好像不想领他的情,就指着门,怒说到:“出去!”
李霜寒一听,他气不行,长这么大,还没有人能这么跟他说话,就是这么说了的,下场可不好,都被他怼的不行不行的了,他可瞧不上什么大儒,什么儒什么的,舞文弄墨有什么大本领,天天礼呀德呀的,有什么用。
“我已经道过歉了,先生。”李霜寒没有理他,就坐了下来。
“再说一遍,你给我出去!”林轻墨声音更大。
李霜寒可不是好惹的种,就道:“我也再说一遍,我已经给你道过歉了,先生。”明显后边二字是咬着牙说的。
“好,你若不出去,那这课就不上了。”林轻墨愤怒的把一旁的毛笔摔在了地上。
李霜寒看出来了,这人是诚心找茬儿啊,自己也不能惯着他,战起身笑着说:“你们不是说君子什么?胸襟要宽如大海吗?你这样不是自己砸自己的脚,砸自己的名声嘛。”
林轻墨当然,也不是那种一怼就说不出来话的和李霜寒以前老师那样的人,林轻墨做了多少回课,加入了多少论道,也不是软柿子,于是说:“为人以尊重为本,若失了礼,还何谈宽容,怎么也不能失礼,尤其是对尊长。”
“师者,所以传道授业解惑也,我这么诚心的在这儿听你的课,你今儿就因为小小的礼貌,就,不传导,不授业,不解惑,此可何成为师者,又何称为儒家大儒啊?”李霜寒又是一波输出。
“因材施教,什么样的弟子,有什么样的师傅,什么样的师傅教什么样的弟子,若是教错了人,那也不过是对牛弹琴而已。”林轻墨也不是吃瘪的人。
这可给李霜寒惹生气了,他虽是富二代,但却喜欢穷人,也更愿为穷人发声。
“何为能教何能不为教?难道?名门大家之子,皇亲国戚之后就可教,市井小民之子,农民贫家之后此为不才,不可教,若是如此,那我真是只能说儒家,真有愧天下第一大教。”李霜寒看着这些“穿金戴银”的大人物之后,越是生气,他不惯着,实在不行就都骂了。
“你……你。”林轻墨有些接不上话。
李霜寒一看那赶紧,当然是乘胜追击道:“儒家,你们孔德先生亦不是贫民出身,再说你家如今的排第二位,大儒亦不是纨绔子弟出身,后经教导感悟。”
李霜寒没等他接话,继续说:“若是有些人天生有礼貌,有德行就教他,有些人天生没有礼貌,没有德行就不教他,此后世道该如何呀?何人天生就知礼懂德,大多不都是相同的,若无人愿教,何为善道,何行善意呀?士大夫,儒家,名家更该体谅教化众人为本,而不是以此为本,收了点钱就给这些王家的,诸侯家的,丞相家的,王爷家的人教。这不仅是失了儒家脸面,也失了天下读书人脸面。你还在此有言,还不赶紧走?”李霜寒没有直接说滚字。
李霜寒说的林轻墨是一句也接不上啊。
只见林轻墨满头是汗,嘴欲要张开,愈要说话又说不出来,颤颤巍巍,手遇要指人,又是落下,最后,什么又没吐出来。
李霜寒不再言语了,林轻墨自己毫无话语了,就又说的:“好啊好啊。你们是真要造反呀,好,我不教了,你自己来教吧,你来当师,是我让给你!”
林轻墨就大步流星的向外面走去。
李霜寒无奈的摸了摸头。:“哎,看来,又气走一个。”
“也正好,我带你出去玩儿。”李霜寒对叶晴说。
一边的好学习的书呆子呢,也是敢怒不敢言,毕竟这是辉城的地盘,谁也不敢得罪他们家人。
李霜寒带着叶晴从里面走出来吧,一边那个老头儿,就知道了缘由纠纷,说:“又气着了?”
李霜寒表示无奈说:“这可不能怪我,他不经得住气,但是我也没想气他呀,我还是有一颗真诚学习的心呢。”
叶晴也是被李霜寒惊到了,一直以为李霜寒就是个纨绔子弟,一无是处,看来还是有些能力,但这不是他想看见的结果,他来这的主要目的就是学习,他的一生没有时间去快乐。
李霜寒叶晴先是回了府,李辉楼也有事出去。
李霜寒看着一边的叶晴,便又一次的拉住他的手,可这次还没有拉稳呢,就被叶青给挣脱开了。
李霜寒有些尴尬,但还是说了:“正好现在没有老师了,带你出去溜达溜达。”
一天,两人可是玩儿的不亦乐乎。
游青湖,去奎山,吃名菜,逛明楼,买珠宝,逛集市。该干的都干了。这辉城七绝,六绝都被赏了,就还差一个最有名的风华青楼没有去了。
天渐渐黑下来了。
叶青和李霜寒并没有想回家吃饭的意思。
李霜寒早上怼完老师回来的路上,就已经预定了一个最好赏月的酒楼了。
订了一间最适合赏月的房间。
李霜寒带着叶晴走过热热闹闹的一楼,又穿过名门显贵的二楼,来到只有一个房间的三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