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普斯上尉有些无语，这个阴招算是让保罗学会了。

这个点子，保罗倒也很是期待，不敢想象波兰人和土耳其人到时候看见这一幕会是什么表情。

“皇太子殿下，那几人该怎么处理？”

厂公指向后方开采矿产的土耳其俘虏，这几日都老实不少，特别是科尼亚上尉被鞭子抽怕了，本本分分的干活，斯普斯上尉看到这一幕后都有些心疼这家伙儿了。

“如果皇太子殿下嫌带着他们麻烦，不如.....”

鲁缅采夫拔出腰间的火枪，上了火药。

“鲁缅采夫总督，带上他们，毕竟是土耳其人，可能以后还有用。”保罗制止道。

“都收拾好了吗，准备出发。”

马车上，只有保罗和茉莉娅两人，茉莉娅安静了一道，愁眉苦脸的模样倒是惹人心疼。

保罗都不敢跟她对视，因为心中满是歉意，这不是带着她回到家乡去，而是带着她去毁灭家乡去，这换做是谁都开心不起来吧。

他尴尬地看向窗外，真不知道说什么。

“波兰会因此消失吗？”

茉莉娅甜美中带点伤感的嗓音率先打破了沉默。

保罗这才把头转了回来，仍不敢直视他，将头埋低，看着手中的怀表，他没有回答，其实没有回答已经代表着回答了。

“保罗....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你说...”

“你能帮我救出我的母亲吗？”茉莉娅的声音逐渐变得哽咽。

保罗一怔，对于茉莉娅的身世，他还只知道她是波兰皇室的小公主，其余的一概不知，他更不明白茉莉娅这句救母亲是什么意思，她是公主，那她母亲不就是贵为皇后吗?

“你母亲，怎么了？”

茉莉娅大眼眨眨，亮晶晶的泪花从眼眶中流出，哽咽着诉说着关于她母亲的事情。

保罗听闻有些震撼，原来她母亲是宫廷中的侍女，年轻时与王储发生关系，这才有了茉莉娅，后为了维持两国和平关系把她送往俄罗斯帝国给小皇子也就是保罗屈身做女仆。

他终于明白，为何茉莉娅对于波兰这个地方没有丝毫的留念，原来这是令她悲伤难过的地方，还有这欧洲皇室怎么都一副德行，都闲着没事勾搭侍女、女仆干什么？

保罗轻轻拍打着她的肩膀，表示答应她的请求。

“皇太子殿下，我们已经进入了波米西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