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个身穿黑色紧身衣的狱卒,推门走了进来丢了一个水果罐头,就走了。罐头!这对老眼昏花又饥又渴的我们实属一大诱惑,我打开拉环,罐头散发诱人的香气——是水果罐头!阿树也两眼放光,望眼欲穿的盯着罐头。罐头里的糖水里,漂浮就肥硕的果肉,这香气把半昏半醒的藤山引来了:“罐头!怎么回事?”
见状,我赶紧喂给他几片果肉,吃下果肉后,藤山的脸色红润了不少,他断断续续地问:“小…….小建,我…….我们现在……在哪里?”
我将水牢、、戴涂鸦笑脸面具的人和混合色液体以及七星教等一系列事件原原本本的告诉给了藤山。
“原来如此,那我们怎样能逃出这个该死的地方?这里连孙博士那个稀奇古怪、摆满图格玛人的投枪和巨齿鲸鲸落骨骸的大套间都比不上。”
孙博士!如果我们还被困在这里,那季玲肯定会率先抵达新连市,危及孙博士的性命!我冷静的思考着。过了一会儿后,我将自己一个大胆的想法告诉众人:“那封存放在暗壁里的信说,中午他们提供的沙丁鱼罐头有毒,所以他们进来我们就可以用沙丁鱼罐头毒杀他们,不过得确保他们是戴着涂鸦笑脸面具的人。我看过了,狱卒都只能在水牢四周巡逻,连早中晚三顿饭都是在水牢里的办公区吃的。只有戴涂鸦笑脸面具的人才能走出水牢。所以如果我们身穿狱卒的黑色紧身衣的话而走出水牢时会被认为是擅离职守而被怀疑真实身份。所以打昏戴着涂鸦笑脸面具的人并乔装成他们不仅能成功逃出水牢,还能不食用慢性毒药沙丁鱼罐头。”
话音刚落,囚室里就爆发出一阵阵热烈的欢呼声。由于声音过大,我们甚至还引来了狱卒。他用胶皮警棍使劲敲打着牢房的铁栅栏:“喂,水牢内禁止大声喧哗!”
等狱卒嘴里嘟嘟囔囔地走了之后,藤山才小声嘀咕道:“小建啊,你这招简直是太妙了!思虑缜密,计划周详,简直万无一失!”连南竹也笑眯眯地说:“阿建,你真是太聪明了!”这由衷的赞赏倒是把我弄得怪不好意思的。
“可是我们如果被人问一些我们不知道的问题———”快智严肃地问道,毕竟这件事真的关乎我们的生死安危。
“不用担心。到时候找理由搪塞过去就好了。”阿树抢先答道,他依然是那么没心没肺。
我紧张地靠着墙角根坐下,手指发僵,紧张地抓着裤缝。虽说我们并没有构成任何犯罪行为,且水牢也不算是监狱,但我还是感到紧张。“越狱”本就艰险,而且我还要承担除我之外的4条人命,5个人,可不只是代表5个虚无缥缈的名字。或生,或死,或存,或亡。这是与死神的豪赌,而赌注,则是逃到RNG联盟分部并将真相曝光在光天化日之下和5条性命。
你,准备好了吗?在脑海中,我仿佛听见了女神像沉厚的声音。
也许吧。我放空一切,阖上双眼,准备在“越狱”的那一刻之前进行最后(恐怕是的)的休息。
“你紧张?没事儿,逃到RNG在黑森林岛的联盟分部,我们就彻底自由了。”阿树碰了碰我的手腕。
“嗯。”我沉声应答道。
没过多久,一个身穿深色茹克、头戴涂鸦笑脸面具的人就已经走向了我们的囚室。
见状,我赶紧将轻吕龙渊抽出剑鞘,把手上挂着的镣铐的U形锁孔给劈成两半。
那个头戴涂鸦笑脸面具的人走了进来。我沉住气,在那个人转过头去的那一瞬间将轻吕龙渊割破了他的喉咙。他瘫软在血泊里,再也不动了。轻吕龙渊并不喜血,反而怕血,剑身一碰血就振动不止。所以我尽量挑放血少却很致命的部位刺,努力做到滴血不沾———这真是个技术活啊!见事情圆满成功,阿树便走上前来用手帕仔细地擦拭着地上的斑斑血迹。
我与这个戴涂鸦笑脸面具的人交换了服饰,然后叮嘱大家:“各位,我先要去搜集足够将七星教和季玲率领的福音队一网打尽的铁证!你们就在这里等着我。”话罢,我走出水牢,来到了水牢上的地牢。地牢里的L形走廊尽头处有一个实验室。实验室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器皿容器和液体,我统一收入囊中,还有一本陈旧的牛皮日记本。我认为里面也有关于七星教的重要信息,便也带走了。
我回到了之前关押我的囚室,思虑再三后将奇月深和暗砖与信带了出来。一路上没有遇到任何困难,只有一个矮个子刁难道:“你带犯人出去干什么?!”我从容淡定地说:“上头吩咐我把犯人带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