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也算是熟读经典诗作，没有听过。”贾兵的脸色也很严肃。

“真的，以前看到的。”李凡砸了咂嘴，好像玩得有点过。

“我不懂诗，但是听起来很好听，也很有意境。”王四大爷点点头。

就在众人疑惑这首诗的出处时，直播间的弹幕已经炸了。

……

“雾草，这首诗，好大的格局，挥洒天地间，赠饮天下人！好诗！”

“没错，没有虚化若谷的胸怀，写不出这么震撼的诗句，而且我是古文学专业的，根本没有听过，我觉得是李凡自己写的！”

“我已经转发了，点赞已经过百了，我朋友问我谁写的！”

“我也转发了，导师问我从哪儿看来的！”

“请节目组提供一下联系方式，我是苏省作协的工作人员，我想请李凡来坐坐。”

“刚发给我老师了，他老人家说有趣，第三句虽然豪迈，可是有一丝不和谐。”

“这还不和谐？你老师谁啊？这么牛逼？”

“我老师是莫载言，怎么了？”

“雾草，膜拜大佬！”

“莫载言？雾草，膜拜大佬！”

“莫载言是谁？”

“清北大学文学院院长，亚洲史上唯一一位三夺诺尔文学奖的东方文学大家！”

“雾草，膜拜大佬！”

“雾草，膜拜大佬！”

“雾草，膜拜大佬！”

“雾草，膜拜大佬！”

……

“王导，王导！”助理突然对着王进挥手，脸色潮红，仿佛很是激动。

“怎么了？”王进示意拍摄暂停，然后来到助理身边。

“刚才有人打电话来，问这首诗的事。”助理脸色有些激动。

“谁？”王进有些惊讶。

“清北大学文学院打来的，说是莫载言大家问的。”助理很是激动，仿佛这首诗是他写的一样。

“谁？！”王进以为自己听错了。

“是这样的，莫老的一位学生在看直播，听到这首诗之后就转发给了莫老，莫老说想找作者问个问题。”助理解释道，

“电话呢？”王进赶紧左右搜寻。

“挂断了，不过问题留下来了，莫老的意思是他现在也在看直播，想让李凡在直播里回答。”助理将笔记本递给王进。

王进看完之后，眉头紧皱，然后回头走向镜头里。

“不好意思，刚才节目组接到了一位观众的来电，这位观众有一个问题想咨询一下李凡，李凡？”王进脸上写着一丝好奇。

“啊？”李凡有些茫然。

“是这样的，这位观众呢，嗯，是一位资深文学爱好者，他在观看直播的时候看到了你刚才的那首诗，想问问，这首诗是谁写的？”王进没有将莫载言的身份告知，也没有说莫载言认定这首诗就是李凡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