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回答让三个人全都愣住了,大娘握着她的手停了一瞬,随后高兴地拉着她的手说道,“好…好,你跟我来,我马上…”
“现在还不行,”苏让甩开了大娘的手,“我现在还得去辅助灭火,还不能吃。”
“那…”
“我叫苏让,北区54期训练兵!”苏让像大娘比了个军礼,“您去兵校找我就成。”
“里安!”曾惠拎着水桶跑了过来,“你赶快去盛水灭火,现在人手极度不足,成兵长和程司令说了,你也要上!”
熊熊的火焰如同愤怒的巨兽,吞噬着周围的一切。浓烟滚滚,遮天蔽日,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焦糊味。士兵们挥汗如雨,奋力扑打着火焰,脸上满是疲惫和决心。
在另一边,两个兵团的负责人和训练兵总教官穿戴整齐站在一边,程扬皱着眉头问道,“火势是什么发现的?”
“是一个名叫陈涯的训练兵10分钟前跑过来的汇报的,”一个士兵如实说道。
程扬的每天皱得更深了,“他为什么半夜跑出来?”
李教官站在一旁,用手扶着额头,羞愧地低下了头,“陈涯和另外一个女生经常半夜饿肚子跑出来偷土豆吃,是我看管不当,我的错,我回去写检查。”
“另一个女生?”程扬捕捉到了李教官话语中的关键点,“把他俩带回去仔细问问,最近他俩的行动需要监视。”
“昨天我们刚说完试验基地今天就被烧了,”白呼和站在程扬的身旁喃喃自语。
程扬颇有兴趣地看向他,“你是有什么线索吗?”
“我们今天得去摸路,程司令这里就交给你了,”白呼和摇了摇头,转身摆了摆手,“我们走。”
“你们说是不是里安烧的,”喻叶冷不丁地突然提出了这个问题,“当时只有里安这一个普通士兵在房间里,没其他人知道这个计划。”
“而且昨天我们四个不是住两个连起来的屋子吗,我们没理由也不可能作案,”喻叶走在白呼和的身旁小声推理道,“程司令就更不可能了,是他批准的提案,但是还有个奇怪的点里安出来的时候是穿着睡衣的睡眼惺忪不像是之前出来过。”
喻叶叹了口气抬头望向天空,“好矛盾啊。”
白呼和瞥了一眼喻叶,“你分析的没错,但这不是我们探查兵团的工作范围,我们应该先把自己的工作做好。”
三个人听到了这句话,都用一种奇怪且复杂的眼神看着他,但统一都没有说话闭上了嘴。
火势在几百名士兵的共同努力下终于灭了下来,里面早已被烧的面目全非,只留下了一地的木屑和一些残缺的布料。
“宪兵团团长来了!”一个保卫兵大喊了一声,所有士兵都齐齐让开了一条路,程扬转头看去,“徐勇,你来了。”
徐勇看到现场的那一刻,大为震撼,“是谁发现的,里安当时在哪里?有谁知道这些事?那屋子里住着的大娘怎么样了?探查兵团那几个怪人呢?”
徐勇直接朝着程扬扔出了一连串的问题,程扬将手放在背后,用着轻松的语气回答道,“里安,他没有机会作案。”
徐勇皱着眉头看了一眼程扬,随后眼神示意了一眼旁边站着的几名宪兵,几名宪兵立马拿出纸笔访问了几名长官,然后立马就把昨晚参与建设的班、里安、陈涯和苏让给押走了。
“白呼和他们人呢?”徐勇四处寻找着他的身影,“他们也有嫌疑,也需要…”
程扬的手突然搭上了他的肩膀,“他们四个昨天睡在两个连起来的房间里的,我起夜的时候看到他们房间还亮着灯。”
“除了保卫兵团内部只有他们几个知道这件事,有嫌疑,”徐勇的眼神变得锐利,“这件事得赶紧破,要不然再烧起来可没人愿意再来这里住了。”
一天时间很快就过去,宪兵团通过一天的访问审问,一无所获,只能放那些嫌疑人自由身。
徐勇坐在办公室内焦燥地连爆了几个痘,看着办公室里空无一人的几个座位焦躁地用力拍了拍桌子。
程扬正巧从办公室外走进来,“哎哟,徐勇怎么了?还没破啊?”
“现在就剩白呼和他们没查了,”徐勇撑着桌子,眼神锐利地透过窗户看向大门,“问题绝对出在他们身上。”
“你也别太走牛角尖了,我看啊他们四个平时忙得都脚不沾地,哪来的空去放火,”程扬坐在沙发上看着报纸。
“但是就剩他们四个没查了啊程司令!”徐勇不自觉地提高了音量,皱着眉头,“我们宪兵探查兵团、保卫兵团、但凡是参加过这次行动的人都审问了个遍,就成舟班还有他们四个没审过…”
“叩叩,”敲门声突兀地响起,徐勇叹了一口气走上前打开门,一个宪兵走了进来行了个军礼,“不好意思,打扰了团长、程司令!”
程扬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报纸,“无妨,你说吧。”
“王府都急令,明日八点押送里安士兵前往王府都议会,由宪兵团护送,汇报完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