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就是这样。”（第一部〈人物志〉·‘逆子’一篇）

“哦，原来如此！临行的时候爷爷说过要把老宅里的书都带到南方去，现在也没带走。他既然说把这些书送给你了，你为什么没看？”

“跟老先生在一起待了十几天的时间，他教会了我认识一些字，但这些书我根本就看不懂。”

“嗯，我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但不会超过一个月。你如果想多认识一些字，那就过来找我，我教你。”

“好，谢谢大小姐。”

“不用这么客气。唉！我这段时间也是不顺，就当是找点事做打发时间。”

“大小姐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可以告诉我，我现在带着几个兄弟管着两三条街。如果有人欺负你，我帮你出头。”

“嗨！没人欺负我，是生意上的事，现在的人都不缺钱么？”

“缺钱？大部分的人都缺钱吧！”

“那怎么……？算了，你现在就回去拿本书，咱们马上开始上课。”

“噢，好。我马上就去……”

———

“扶风兄弟，鄙人姓钱，叫钱多多。”

“钱多多？钱哥，不要怪兄弟我冒昧。请问，你是不是真的很有钱？”

“额~，好说好说，够花够花。听闻扶风兄弟正在跟随元华读书写字，不知进展如何？”

“可能是自幼跟随我爹出去做手艺活的原因，对一些技术工程类的书籍我理解的比较快一些，其他的就比较吃力。”

“哦……。如此一来，你倒不如去民会发展，总比你现在在街头混要好了很多。扶风兄弟，哥哥我这些天了解到了你的一些境遇。说实话，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但是再好的机会，你也得能抓得住才行。元华就是你改变命运的机会和贵人，你可不要有眼不识泰山啊！”

“钱哥还请明言，扶风感激不尽。”

“嗯，好。那你首先得知道元华是谁，我钱多多又是谁？”

“……”

——

“扶风，这是青林和二蛋，我们打小都是住一条街上的，不用见外。”

“青林兄弟、二蛋兄弟，扶风有礼……”

“扶风大哥不用见外，早就听元华提起过你，是条汉子。”

“来，今儿初次见面，先干一碗。”

“来，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