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我试过……”
“怎么试过?”有点胡涂。
“嘿嘿。”笑了几声,接着说,“当时吧,结婚时间不长,干那事特别有激情,可自从她和郭胖子睡了,就没激情了……”
“是你还是她?”
“都没激情了!”
“一天好几次呢,精神头肯定不行了,什么也不行了!”
“什么是什么呀?”
明知故问。
觉得挺有意思,这种事都说,摸摸额头,是不是发烧了?
不让摸,“摸我干啥?”
“说的太玄了,这也能试出来……”
“怎么试不出来?和以前不一样了!”
“你别扯了,我也是结过婚的人,就是个茶缸子,用过洗干净就行了,试不出来,快喝酒吧,叫你笑死了!”
“叫人生气的就是这个……”
仍然不依不铙。
“这个傻逼叫人白睡了,到头来什么也没捞着,这娘们就是这德性,也许挨恣了呢,让干还不干了呢?不过也不一定,听说叫人顶了,是个中专生。”
“中专生……”
突然想件事儿,时间、事件都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