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有什么样的猜测?以及你是怎么与未来雨漳沟通的呢?”
玉书问出自己最迫切想要了解的信息。
雨漳回答:
“先回答你第二个问题吧。其实要想沟通非常简单,只需要通过老刘这个中介就好了。至于第一个问题:我怀疑这并非是一个世界。”
他说的并不清晰,让玉书理解起来倍感吃力。
好在玉书并不算愚笨,大概是明白他要表达什么意思:
“你是想说,这个世界其实是有很多世界混合在一起组成的,因此才会出现隔河但所见不同的情况吧?”
“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
雨漳连忙肯定下来。
玉书不由得扶额叹息:
“我说雨漳,所以那些笔记真的是你写的吗?”
他如今不得不表示怀疑。
雨漳无奈地说:
“我也不知道。我现在就这么个组织语言的能力,谁知道哪个时候的我能写那种文章的。嗯,说不定是未来的我。”
想起从丁诗那里了解的信息,雨漳将笔记这事儿全然推到了未来雨漳头上。
对此,玉书说:
“要是让未来的你知道现在的你是这副德行,也不知道他会怎么想。”
“再怎么想他也是从这个时候过来的。”
这样说着,雨漳拉着玉书坐下,然后对他说:
“你也听到了吧,我是从丁诗口中听到你名字的,所以才会让他们去找你。”
但玉书却从他讲述的故事中发现了漏洞:
“既然你是在遇到丁诗后从丁诗口中听到我的名字,那么在此之前,你对老门主说的让他们去寻找的那个人是谁?按照你刚才的说法,你也应该清楚你们要找什么人才对。”
他这么一提,雨漳和老刘都发觉出不对劲来。
雨漳开始仔细回想,可始终记不起来还有什么人值得他们去关注的。
这让玉书有了一些想法:
“会不会是因为你们的记忆其实也是有变动的,因为我的出现,导致你们忘记了原本应该找寻的人的信息。如果真的是这样,恐怕是个不小的影响,毕竟,或许你们原本想要找寻的人才是真正的关键。”
但如今说这些都有些迟了,雨漳早已忘记了要寻找什么人。
老刘却提出不一样的看法:
“既然你的出现能够替代原本的人,那么是否能够说明你们其实类似于‘同分异构体’呢?”
“但并不能确定我们所能做的事,所能影响到的事情以及所能掌握的东西是一样的。所以,我的建议是尽量收缩一下在我身上的关注度,将更多的关注度放在寻找本来的那个人身上。”
玉书的目标与雨漳他们或许并不冲突,但他并不愿意自己在行动过程中受到其他人的牵制。
雨漳和老刘都能听懂他的话外之音,老刘或许不太明白为什么,可雨漳岂能不懂:
“我理解你的想法,但你有没有想过,他们会放任你自由行动吗?”
“老门主会帮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