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车消失在拐角处程元宋才转身上了摩托车，从后门回公司。

一进去就看到笑的勉强的闫承香和他身边正在聊天的肖瞬。

程元宋心里咯噔一下，被发现了。

闫承香看到程元宋过来把头深深埋下去，没脸见人。

“程总。”和肖瞬聊天的员工看到他喊。

程元宋深深看了一眼那人，昨天试出来了内鬼是谁，就是他。

他还没找人算账，麻烦就来了。

肖瞬神色如常的朝他扬了扬下巴，指着闫承香说：“你车被偷了，我把小偷送过来让你处置。”

闫承香的头快贴到肚子。

程元宋没像以往对他微笑，说：“去我办公室谈谈小偷的事情。”

肖瞬找上门来他还真没想到，难道是为了当面撕破脸，以后好动手？

闫承香被迫坐在两人之间，肖瞬扫了一眼他们。

“你们两个不看脸还挺像的，怎么搬家了也不和我说？”肖瞬道。

程元宋幽冷的看着他，闫承香感受着两人的低气压大气不敢喘。

“本来是打算说的，发现了你派人盯着我就不说了。”

肖瞬唇角的笑意消失，他这是装都不想装了。

“出去。”

冰冷的声音在闫承香看来犹如天籁，他飞一般的冲出去。

“肖总，我对你一直都是忠心耿耿的，你为什么不信我呢？”程元宋苦恼道，他但有信任，也不会再次和肖氏有联系。

肖瞬：“信任？从一开始你就想着自己开公司了吧，等公司开好了才告诉我不是在防着我？”

程元宋：“你入职了肖氏工作繁忙，这点儿小事儿没必要打扰你。”

肖瞬突然道：“别装了，邢玉屏在哪儿是你找到的吧，还告诉了肖复。”

他转变的太快，程元宋有些不懂他来到底为了什么。

“你为什么这么做？”

程元宋垂眸：“什么邢玉屏？我怎么听不懂，最近公司出事儿了吗？”

肖瞬冷笑一声：“你找了个替身迷惑我不就是为了这个，你从一开始就是肖复的人？”

“不是，我是你的人啊。”装傻到底。

“找替身是为了迷惑你，我讨厌被监视又不想和你闹掰，只能出此下策。”

肖瞬死死盯着他，想从他的神态里发现一丝蛛丝马迹。

程元宋的表情太过认真，认真到有一瞬间肖瞬觉得他说的是真的。

肖瞬垂下身侧的手微微颤抖起来，程元宋注意到后多了几分警惕。

肖瞬暗骂了一句，自从药完了就没有犯过，怎么突然又犯了。

程元宋起身端水过来，肖瞬抖着手喝下去有了轻微的好转。

突然他意识到程元宋的反应平静的像是早就知道一般。

“你早知道我有精神病对不对？所以你才会这么做？”

把杯子放回桌上，他极力寻求一个答案的样子有些许狼狈和可怜，也对，程元宋算是他人生意义上曾经唯一的朋友。

所以才在这个时候还要来一趟。

“肖总，你这么健康怎么会有病？要是真的精神出了问题也该去医院看看。”程元宋站起来俯视他，语气冰冷彻骨，“从你找人监视我的时候我们就回不到从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