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先冷静冷静我们只是例行询问一下,”白棠安抚道,“请您放心,我们会解决的。”
“情况我们大概了解了,可以问您几个私人问题吗?”楚榕看着女人。
“你是想问我刚才昏迷的事?”
楚榕点了点头。
“老毛病了,”女画家指了指心脏,“心脏有些问题,刚才是犯病了。行了,我先走了,我希望在我回来之前你们可以解决一切,这是我的名片,有事给我打电话。至于过夜,客房收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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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玖?”
时倾推开别墅大门时,玖是半躺在沙发上的,人闭着眼。
时倾轻轻唤了他一声,闭着的双眼睁开。
“时倾?回来了?”
时倾走到他身旁,“嗯。”
“‘忆事’一切正常?”
“是。”时倾难得少言。
玖盯着她,猜测着她情绪落寞的缘由,“又‘见到’你哥哥了?”
“没有……你知道的也不是每次都可以看见的,只是……”
“只是还是会想起。”玖补全了时倾的话,“或许我该和ta商量商量,取消‘忆事’。”
“算了,好歹……这是我唯一可以再‘看见’他们的方法。”
玖没再说什么,没有记忆的他从未参与过那游戏,没有情感的他理解不了时倾的纠结。